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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珩雙手垂著，「我現在還不能答覆你，等我恢復記憶再說可以嗎？」

衛皊點點頭，卻還是不放開他

「不先放開我，進屋裡再談。」

雖然不抱著褚珩了，但是衛皊雙手都抓住褚珩的左手，生怕他跑了一樣。

「好了，別擔心，你先好好工作，我要是恢復記憶，第一時間告訴你。」

……

在褚珩離開的前一晚，衛皊是跟他一起睡的。

衛皊早上起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好像只是一眨眼的瞬間，時間過去了好幾個月，海市下起了雪，不大，卻也能夠在道路上樹上鋪起一層白色的雪花。

穿著棉衣，衛皊剛去其他城市領了獎回來。

其他人也找了褚珩一段時間，還來逼問過他，不過他一直裝糊塗，其他人好像更看他不順眼了。

這些都不是衛皊擔心的，明明都好幾個月了，現在也快臨近過年，褚珩那裡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

說不擔心是假的，從最開始的惴惴不安到後來的心煩意亂，現在似乎更平靜一些了。

無論是什麼結局，他都可以接受。

他站在窗邊望著外面飄落的雪花，手機忽然響了。

以為是褚珩打來的，結果拿起來一看，是他爸爸，衛皊一點不帶猶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被他爸再三的騷擾之後，衛皊才勉強接了電話。

「小皊，過年回家一趟吧。」

「不回。」

「你別再生爸爸的氣了，爸爸已經知道錯了，你今年就回來過年吧。」

「不回。」

「……你這孩子……」

他爸還想說什麼，衛皊吼了過去：「你依然對你當年的所做所為沒有一絲悔改，你傷害了褚珩，你以為我會原諒你嗎？」

「以後別騷擾我，掛了。」

心裡堵著一股悶氣，衛皊在櫃子裡拿了幾瓶酒出來，明明是高貴需要慢慢品嘗的酒，偏被他喝出來啤酒的模樣。

有點意識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背後有人，轉過身，眼睛睜開一絲縫隙看了一眼，伸手過去抱住他，哦，是褚珩回來了。

閉上眼睡了沒一會兒，他直接跳了起來，還真的看到了笑意吟吟的褚珩。

衛皊隨即又躺了下去，驚喜地抱住他，「你終於回來了！」

「是啊，我終於回來了。」

兩個人靜靜躺了一會兒，褚珩率先親了過來，衛皊閉上眼睛，只想享受這一刻。

「你是不是不走了？」衛皊問。

「可能還有點事，我沒想到你居然還在海市，這都幾個月了，這房間還有我的味道嗎？就這麼捨不得我？」

衛皊說道：「本來也沒想離開你，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褚珩放開衛皊，起身拿了個東西過來。

「我已經恢復記憶了，不過之前你們居然那麼對我，我還要從你們身上討點本回來。」

衛皊接過褚珩遞給他的一個盒子，看著圓圓的，表面什麼都沒有，光溜溜的不知道裡面裝有什麼。

「這是什麼？」衛皊問。

褚珩神秘一笑，「你可以開啟看看。」

其實衛皊挺期待的，開啟盒子的一瞬間，他就看見裡面有兩枚造型獨特的戒指靜靜躺著。

「這……這是，我們的戒指？」

褚珩撈過衛皊的肩，將他帶到自己身邊，「是的，我回來的時候特意準備的，這裡面的玄機可大了，全世界僅此一枚。」

緊緊盯住眼前的盒子，衛皊身體都僵直了，內心巨大的欣喜將他之前的情緒全部推翻，他根本無心聽褚珩講解，甩開戒指之後就想跟褚珩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