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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只是成全她。&rdo;

他靠得太近了，近得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了。

面容平靜，但聲音因為情緒變得起伏不定了。

緊張?害怕?還是惱羞成怒?

戚歡覺得自己再待下去，可能會繼續被他蠱惑。

&ldo;你對我也要心理暗示嗎?&rdo;

她一把推開他，口不擇言!

果然，戚歡說完，範冥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ldo;我……我並不是……&rdo;

戚歡也意思到自己說錯了。

範冥用心理暗示只會殺人，他曾經有多深惡痛絕，她知道。

但是縱然這樣，她還是口無遮攔的傷害了他。

&ldo;我不是故意……&rdo;

範冥臉上的白好像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一般。他轉身坐回了椅子上，面容平靜地可怕。

&ldo;在我查福利院的時候我就查了林珊珊，知道她是你的大學同學，更知道她對你的有心接近。她想替她弟弟報仇，所以我們達成了協議。她死，然後我替她走接下來的路。但她很害怕痛……所以讓麻瓜給了她一支煙。放心，她這短暫的一生痛苦了無數次，但唯獨死前的那一次，一點不痛苦。&rdo;

有麻瓜的香菸，林珊珊在羅院長那三人的身/下喘息的時候也沒覺得那麼痛了。

甚至因為她的配合，那三人更加興致高昂，就連東西留在了她的體內也不在乎。

已經是他們的禁/臠了，不擔心會背叛。

但最後，林珊珊趁著還有一絲藥效，她赤/身裸/體地走出房間，然後用黑色塑膠袋悶死了自己。

終於解脫了。

不用在看到這群惡魔一般的禽獸，也不用看到那些痛苦的臉，一一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疊照片被扔到了戚歡的面前。

&ldo;這些年，林珊珊盡心盡力做著獵狗的工作。在她的牽線下，福利院不少女童和男童都被秘密送到一些地方賣/淫。而靠著這份出色的技藝，她才能在福利院活到現在。&rdo;

&ldo;賣/淫?他們還是孩子?&rdo;

照片觸目驚心。漠然又稚嫩的臉蛋，身上傷痕累累，最開始的時候那些漂亮的眼睛裡還有眼淚，但是漸漸的什麼都消失不見了。

他們眼中的光徹底的滅掉了。

戚歡不敢置信。

&ldo;怎麼會……這些人還是人嗎?&rdo;

&ldo;怎麼不是。&rdo;範冥繼續說道：&ldo;如果聽話的，就可以繼續活幾年。等到不能接客了，被人玩爛了，他們還有一個用處，就是他們的器官!&rdo;

另外一疊照片放在了戚歡的面前。

被開腸破肚的少年，還有屍體不全的少女。

&ldo;她做了這麼多年的惡夢，也該醒了。&rdo;

戚歡手指顫抖，身心受到了巨大的震盪。

&ldo;所以，那個名冊是假的。這個才是林珊珊留下來想給我們的東西。&rdo;

&ldo;嗯。&rdo;範冥點頭，&ldo;為了迷惑人，所以我才放了那個假的花名冊，讓他們以為林珊珊沒有掌握太多證據。其實真正的證據我已經給程警官了。他的專案組已經悄悄在調查這件事情了。&rdo;

&ldo;那可以定罪了麼?&rdo;

&ldo;定罪?&rdo;範冥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