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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rdo;

範冥把位置讓給了她，自己靠在窗邊開始獨自飲酒起來。

戚歡的動作更加生疏，但好在沒人嫌棄她。她好不容易順利彈完一首，背心都起了一層薄薄的熱汗。

範冥給她倒了一杯酒，&ldo;你要喝點嗎?&rdo;

窗外有雨聲漸漸傳來，昏暗的燈光下，她似乎被蠱惑了一般，點了點頭。

&ldo;乾杯，祝快樂。&rdo;

&ldo;如果沒有快樂的事情呢?&rdo;

&ldo;總有的吧。今晚吃了一頓飽飯，也是一件快樂的事呀。&rdo;

範冥愣了愣，&ldo;好像……以前也有人給我說過類似的話。&rdo;

戚歡心中一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ldo;是誰?&rdo;

&ldo;我……不記得了。&rdo;

範冥一口喝完杯中的酒，眼神罕見有一絲茫然。

見範冥的酒意已經上來了，戚歡慢慢引導，&ldo;你很喜歡狗?&rdo;

&ldo;還行吧，就喜歡那一兩條。&rdo;

&ldo;為什麼不養一隻呢?&rdo;

這次，範冥隔了一會兒才回答，&ldo;養過的都死了。&rdo;

戚歡：&ldo;……&rdo;

深吸了一口氣，戚歡再接再厲，問了一個她一直很好奇的問題。

&ldo;為什麼叫仙女集團?&rdo;是因為她麼?

但打臉來得很快，&ldo;沒什麼，順口而已。&rdo;

戚歡：&ldo;……&rdo;

戚歡本來還想問問範冥關於仙女姐姐之後的事情。但想著自己沒有一個站得住的藉口，於是生生忍住了。

等她回首的時候，範冥已經靠在她的肩膀上，睡著了。

司機也說過，有她在身邊，他總是能睡得很快很深。

戚歡微微嘆息了一聲，輕輕推了推他。

身上好像壓了一座山一般，巋然不動。

沙發很大，但是容納兩人還是擠了，戚歡扯來一邊的毯子，給他輕輕蓋上。

但她一動，他似乎就驚醒了。

僅僅是一瞬間，他抓住她的手，在她驚呼之前翻身把她壓到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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