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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回事?&rdo;戚歡奔到辦公室去找範冥，卻見範冥和小狸正在說什麼，見到她進來，小狸站起來沖她點點頭，露出那個靦腆的笑容。

&ldo;歡歡，我先出去了。&rdo;

戚歡心中的疑團一個比一個大，必須得一個一個弄清楚才好。

&ldo;金日海接手了福利院，這是怎麼回事?&rdo;

&ldo;狐狸尾巴露出來而已。&rdo;範冥摩挲著那漂亮的茉莉花，聲音波瀾不驚，他幾乎已經肯定，金日海也只是一顆棋子。

又或許他的身邊還有不少的棋子，但沒有關係，有多少棋子他都全部把他們弄出來，一一破除掉。

&ldo;可是宋之卿那邊要怎麼辦?他和金日海的關係那麼好……&rdo;

&ldo;他會明白的。&rdo;

他們的世界有多殘忍，不是早就知道麼?

對人性不再抱有希望，所以當然不會絕望。

只不過，有人希望看到他們絕望的眼神，那麼他們為什麼不能讓那個人如願呢。

合上電腦，範冥微微一笑，沖戚歡勾勾手，見到她依然憂心忡忡的樣子，忍不住一口親了過來。

&ldo;今天中午我想吃魚。&rdo;

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這人胃口倒還是可以。

戚歡小小力地推了他一把，又警惕地看了一眼外面。

&ldo;這是辦公室，你收斂一點。&rdo;

還沒溫存多久就被女朋友推開的總裁十分不爽，&ldo;你是我的人，全公司不都知道了麼?&rdo;

戚歡臉紅紅，&ldo;是知道。不過公眾場合，影響不好不是嗎?&rdo;

雖然全公司上下都知道她是未來的老闆娘，言語之間對她客氣了不少，但越是這樣，戚歡的心理壓力越大，就怕一不小心就做錯了事情，讓兩人單純的戀愛關係變得分外複雜起來。

&ldo;沒意思。&rdo;

私下的時候，他變得有些無理取鬧了。

&ldo;公司都是我說了算，難道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rdo;

還不如回到以前呢，範冥歪著腦袋，看著那站得遠遠的人。

以前分明是眼睛晶亮趕著往上湊的。

關係挑明瞭倒是還收斂了。

沒意思。

特別沒意思。

兩人吃飯的時候，戚歡提到了小狸的事情。

&ldo;小狸投誠了?&rdo;

&ldo;算是吧。&rdo;他舀了一碗湯，放到她面前。

&ldo;他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正好和我要的結果一樣。所以就合作了。&rdo;

鯽魚湯真是鮮美，戚歡最愛這家鮮魚館了。

&ldo;你變了不少。&rdo;

如果是以前，知道身邊的人居心叵測，不管是敵軍還是友軍，肯定是抱著&ldo;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rdo;的態度對待小狸。

現在居然留下了小狸，還委以重任，十分罕見。

範冥美滋滋地喝了一口湯，沒有說話。

他大概明白戚歡心裡在想什麼，但他不糾正他。

他以為他是放過了小狸，誰給她這個錯覺的。

在他心中，不管是故意接近的林珊珊，還是這個深長不漏的小狸，都是那潛藏的棋子。

在他的眼中，早就是死人一個了。

他又何必為難一個死人。

吃飽喝足，戚歡想到還有要去完善林珊珊後續的一些事宜，於是就和範冥請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