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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灼燙,苦澀之後的清甜,清香四溢,“好茶,多謝皇上款待。不過,我想皇上今日找我來不是隻為了品茶的罷?”
趙鳶慢條斯理的品著茶,並不急著答話,透過霧氣的視線落在對面的人身上,桃花眸微微一暗,“除了在觀音畫像上,這是我第二次見你穿女裝的樣子。”
我?他沒有自稱朕?雲挽卿心中一陣詫異,“沒想到皇上還記得這些。”
第二次見她穿女裝?他現在是在跟她討論這個麼?正題是什麼?難道這麼半途將她劫來就是為了聊天喝茶?
“不用叫我皇上,私下裡沒人的時候叫我的名字就好。”趙鳶終於放下茶杯,雙手交叉撐著下顎定定的望著對面的人,視線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帶著探尋,帶著打量,帶著思索,還有幾位詭異。
那樣的視線讓雲挽卿背脊發麻,眉一點點的皺了起來,“叫名字?這……這好像不太好罷,皇上畢竟是皇上,我還是……”
這妖孽要做什麼?怎麼突然這麼看她?好詭異!
☆、第一百八十題~~~他的獵物
“讓你叫名字就叫名字,哪兒來的那麼多話?以前在書院裡不也沒這麼多規矩麼?”趙鳶挑眉,桃花眸中是碎裂的流光,披散的髮絲落在臉頰兩側,風吹過,輕輕掠過眉眼,說不出的魅人師父; 。
以前?雲挽卿眸色一暗,只好點頭,“是,我知道了。”
這是在命令她罷?畢竟他現在是皇帝,說出的話就是金口玉言,既如此,她又怎麼能違抗呢?他讓叫什麼那就叫什麼,不過,以前她也沒叫過她的名字啊?除了先生便是公子罷?名字?叫什麼?花馥郁還是趙鳶?連名帶姓那不是大不敬麼?何況她還不太能叫得出口這個名字,不如還個之前一樣稱他先生罷,也算著念著以前的情分,這樣她也不至於尷尬。
“這才乖。”趙鳶聞言滿意的點點頭,就那麼撐著下顎望著對面的人,“怎麼沒回書院繼續讀書?”
回書院?雲挽卿一怔,“哦,那個啊,正在打算呢,也許過幾日就回去了。”
怎麼沒回書院?這還不是他們叔侄倆的功勞?一場婚禮將她的腦細胞都不知道耗費死了多少,弄了半天只是一場戲,那冰塊不願意告訴她,她看八成是因為這妖孽的緣故,不然為何不能讓她知道?難道還怕她告密不成?
“過幾日?過幾日真的打算走了麼?不再洛城逗留了,那你跟阿七的婚事……”後面的話,趙鳶沒有說出來,卻已昭然若揭師父; 。
打算回書院麼?一旦回了書院就真的與他隔開了兩個世界,這一去再相見還不知是什麼時候?雖然他不能阻止她的離去,但在離開前也必須得留下點兒什麼才是,反正已經決定好了不是麼?他說過的,只要稍不留意人就會被他搶走了,他可是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
“婚事?”雲挽卿終於抬頭,迎上那雙氤氳的眸子,微微凝眉,“皇……先生不是知道麼?那一場婚禮本就是你們的計謀之一而已,如今已經結束了。倒是先生怎麼突然關心起這件事來了,是為了太子殿下麼?”
“不。”趙鳶輕輕搖首,突然伸手探了過去,覆在了雲挽卿放在桌案上的手,“是為了你。”
手背一陣溫軟的觸感,雲挽卿一驚下意識的抽回自己的手,不禁有些愕然,“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懂,若是今日沒什麼事兒的話,那雲拂就不打擾先生日理萬機了。”
這妖孽想做什麼?方才居然要牽她的手!他之前不是屹然一副長輩的姿態,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這是想走麼?”趙鳶握緊空空的掌心,輕輕挑眉。
這才幾日的功夫就這麼畏懼他了麼?皇位還真有阻隔一切的能力啊,也許是因為阿七,畢竟他們是叔侄啊。叔侄什麼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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