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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私處傳來一陣劇烈而灼燙的搔癢,接著全身都開始發癢,讓她難受得整個人捲曲在床上,伸手往那處用力抓撓止癢,卻愈抓愈癢,痛苦得讓她幾乎要忍不住失聲尖叫。
可是她不能叫出聲,慈雲寺就是個毫無人性的監獄,裡頭的尼姑不能生病,請來的大夫只要診斷出重病,便會馬上將病人移到後山,任由其自生自滅,她不能讓人家知道她的身體出了狀況。
先前幾次下山賣絲帕,她利用人多的時侯,假裝與寺裡一起岀去的尼姑們走散,瞞著眾人連續找了幾間醫館看病,所有大夫給的結論都一樣,診查不出病因,無法對症下藥,只能開些消火的藥給她。
可是那些藥喝了不僅沒有辦法止癢,搔癢反而蔓延到全身,她只要情緒稍微激動便會全身奇癢無比,身上甚至開始長出紅斑化膿。
不過還好,她的人已經幫她找到一名從異域而來、專治疑難雜症的密醫,只等著她三天後下山賣繡品時幫她檢查身體。
三天後。
李照君跟著慈雲寺的尼姑們一起下山賣繡品,按著她與自己心腹的計劃,進到鎮上後便假意被一群人潮給衝散,之後她馬上前往約定的客棧與那位密醫碰頭。
她全身脫得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內心含恨,握緊拳頭,任由那位密醫將她全身上下檢查一遍。
當工具探進她最私密的部位時,她恨不得一刀殺死那個密醫,但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她只能忍耐,待她病好,這個密醫也別想活了。
經過一番檢查,密醫放下手中的工具,沉聲道:「你可以把衣服穿起來了。」之後繞過床前的屏風,坐在不遠處的桌邊等她。
李照君穿戴整齊後來到桌子旁,迫不及待的問道:「大夫,我得了什麼病?」
密醫臉色凝重,擰著眉頭看著她,「夫人,你這病無藥可醫,即使是我也救不了你。」
「什麼?無藥可醫!」這訊息宛如晴天霹靂,霹得她當場跌坐在地,臉色慘白,吃力地問道:「大夫……我究竟是染上什麼病?」
「夫人,你這是經過房事傳染的髒病,已病入膏肓,無藥可解。」
「髒病!」李照君渾身顫抖,勉強起身,坐到位子上,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得這種病,「大夫,我可是良家婦女,怎麼可能會得這種病!」
「這位夫人,老朽實話跟你說,這種病一般都是與多人苟合,又不注重自身衛生才會得到,尤以青樓女子最容易罹患,既然你不是煙花女子,會得這病,唯一的感染源頭就是你丈夫。」
從丈夫身上感染來的,這說明齊信宏背著她上青樓,跟那些低賤的妓女們苟合。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那方面的功夫可是很有自信的,也因此成親多年仍能恩寵不衰,即使是自己小日子的期間,他也不會想要找皇后送來的那些女人紆解。
驀的,她想到一幕,前些日子二皇子曾經奉皇后之命到慈雲寺上香祈福,她在一旁侍候,他們夫妻倆已有很長段時間不曾在一起,激情難耐,在廂房休息期間,兩人不顧場合翻雲覆雨了一番。
回想他在床上的表現,當時她心裡得意,二皇子依舊守著他的誓言,除了皇后賜的女人,他是不會碰其他女人的。
就算皇后賜了個側妃又如何?二皇子床上最離不開的還是她。
沒有想到他竟會上青樓發洩在那些低賤的女人身上,因此染上髒病,更將病傳給她。
這無疑是在她臉上重重的搧了一記耳光,她憤恨的握緊拳頭,咬牙將自己滿腔的怒火壓下,用力喘著大氣,艱澀的問道:「大夫,我這病究竟有沒有救?我不相信無藥可醫。」
「老朽醫術不精,夫人的病,老朽治不了。」
這個密醫都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