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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在。他剛想去叫人,葉幕卻以為他要走,緊張地抓著他不肯放手。
也許是今天受的驚嚇太大了,葉幕居然不像往常那樣怕他,反而像把他當成唯一的救命稻糙似的,一抓住就怎麼也不肯放開。
葉幕過長的劉海被風吹亂,那雙水墨畫一樣的眼睛就顯露無疑,他就那麼無助地躺在雪白的床單上,還用充滿祈求的眼光看著他,陳深突然有點臉紅。又想到他剛剛差點就被那種混帳變態侵犯了,心裡不由得有點心疼,放緩了語氣說道,&ldo;我不走。&rdo;
&ldo;叮,陳深好感度加10,當前好感30。&rdo;
陳深想問問剛才那個變態助教的事情,可他一問,葉幕剛剛才變得有點紅潤的臉就瞬間蒼白了,甚至連一直緊握著他的手都放開了。他很沒有安全感地縮到床角,把自己團成一小個,抽抽搭搭地說,&ldo;我要姐夫。&rdo;
作者有話要說: 陳深:姐夫算什麼?能吃嗎?
第25章 沐景衣番外(上)
在沐景的記憶裡,人是一種讓人厭惡的生物。他們弱小,卻愛欺凌弱小;他們自私,卻又會譴責別人自私,實在是一種醜惡又可笑的生物。
已經不知道具體是多久以前,他只記得,那時候,他還很小很小,他和他的母親在一個山裡的小鎮生活。
每天晚上,他都是伴隨著老舊的&ldo;札札&rdo;聲入睡的。他沒有父親,他的母親為了趕製第二天早集要賣的布匹,總是連夜在短短的燭火下織布,那是他們唯一的生活來源。
買不起更好的機器,母親只能自己動手,她要先將經紗拍好,再用纖細青蔥的手指一根隔一根地挑起經紗,最後再一根接一根地穿入緯紗。這種作法效率很低,母親一開始的時候甚至整整一天都無法織出一匹。
可母親非常心靈手巧,織的布總是鎮上最好的,所以儘管艱難,他們還是生活了下來,偶爾遇到出手大方的,他還有可能吃上一頓難得的肉食;可母親自己卻幾乎是不吃的,每次,她總是帶著種欣慰與悲傷的眼神看著他,他覺得,母親應該是想父親了。
真想馬上長大,母親不用這麼累,他也可以當母親的依靠。
母親長得也很美,儘管生活的艱難讓她面容憔悴,可在那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小鎮裡,她仍舊美得如同一個仙女。
這樣一個美貌單身的女人卻沒有人騷擾,是因為他的兒子。
他的長相從小就和別人不一樣,怪異的紅髮紅眸讓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一個異類,母親帶著他輾轉無數個地方,最終才在那個小鎮上定居下來。
剛來鎮上的時候,母親頂著鎮上所有人怪異排斥的眼光,跪在鎮長門前沉默地跪了了一天一夜,還是因為早起出門的鎮長母親看了實在不忍,他們才被允許住了下來。
雖然住了下來,可他們的生活仍舊艱難,這種艱難不止來源於錢財,還包括鎮上人們各種各樣的議論,還有一些人私底下的各種齷齪心思。
有一天,他像往常一樣,瞞著母親偷偷到了外面,他想找些木材和廢鐵絲,還天真地想給母親做一個織布機。
幾個男人在露天的鋪子裡喝酒,說的正開心,看到了在一邊的垃圾堆裡埋頭翻找的他,其中一個領頭模樣,衣飾講究的男人就向他招了招手。
在小鎮上,有些看似廢棄的地方其實並不是無主的,他以為那個地方或許是男人的地盤,心裡有點害怕,但還是慢慢走了過去。
沒想到,那個男人不是要找他算帳,反而還給他抓了一個桌上的大雞腿,笑眯眯地問他餓不餓,想不想吃。
他可以說幾乎從未感受過除母親以外的善意,這個衣著講究的男人是第一個不用看異類的眼光看他的人,而那個油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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