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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還在自己的外間院子裡和雪豔娘大戰了半個時辰。他打個哈欠,脫鞋解衣便上床。今兒累得狠了,他也沒心思再纏著胡晚娘做什麼,何況氣氛也不對。;
卻見胡晚娘也俯下身子,細細打量了一番嚴鴻,又輕輕嗅了一嗅。忽然之間,臉若冰霜,“哼”了一聲,也不再多說,上床裹緊被子,翻身睡了。她不但把個脊樑一直對著嚴鴻,還使勁往牆邊靠了靠,似乎生怕挨著嚴鴻一星半點。
嚴鴻見胡晚娘這架勢,看來好不容易漸漸和緩的夫妻關係,又要跌到冰點了。他不是白痴,知道多半在外面肉搏之事被發現了。本來嘛,這一場鏖戰的,事後又沒洗澡又沒換衣,胡晚娘又不是未經人事的傻丫頭,如何發現不了呢?這事兒真怪不得別人,自作孽不可活。好在,反正兩口子這架勢也不是一月倆月了,由她去。嚴鴻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也不禁朦朧睡去。
前一夜折騰了半宿,因此嚴鴻貪睡到rì上三竿才起來。睜開眼時,身邊被窩空空,胡晚娘早已去自己的繡房,也不知是做女工還是讀書還是揹著哭去了。小丫鬟墜兒也不在。嚴鴻苦笑一聲,叫來書童嚴興,伺候著洗面更衣。
吃了早飯,由二總管嚴俠陪著溜達了一圈嚴家生意。待巡到了醉仙樓時,嚴鴻不由想起,在此地初遇胭脂虎,又遇那二妮公主等事。嚴鴻不由暗想:這一番老子花了幾千兩銀子,又在老爹那捱了一頓臭罵,陸大特務怎麼著也該成全了我的念想,才夠意思啊。。: *
嚴鴻的本體就是個慣於風月場上征戰的,而附體地青閆東來當初在地下室的幻想也不少。自從前幾rì在大興山與孫月蓉野戰一場,昨夜又在小院裡同雪豔娘**一度。正所謂食髓知味,年輕人血氣方剛,那方面的需求不覺越發強烈起來。想起孫月蓉那修長結實的雙腿、杏眼紅唇和那高聳的雙峰,不由一陣心猿意馬,連賬簿都無心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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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法場風光
直到傍晚時分,回到府中,嚴鴻才從嚴嵩嘴裡,知道自己竟然成了錦衣衛千戶還是個實職拿權的。。嚴世蕃也是面帶笑容道:“好小子,皇上這番賞你的這千戶啊,有管本衛事幾個字,是實職的千戶,可不同於那普通的虛銜蔭封官。這全虧你祖父聖眷優隆,才有這番恩待啊。憑咱嚴家的聲勢,過不了幾年,你便可以成為錦衣堂上官,他rì接掌錦衣,也大有可能。過幾天兵部的部照告身就要發下來,你以後就是天子親軍了。”
說到這裡,嚴世藩臉又微微一板:“今後,你成了正牌的朝廷官員,行事不可再如從前般任xìng胡為,免得丟了咱們嚴家的面子,也壞了朝廷體面!”說也古怪,這幾句教訓的話,嚴世藩說出來是駕輕就熟,遠比方才那幾句誇獎的話說得順溜。
嚴鴻心裡,早暗自把這個便宜老爹鄙視了無數次。你當我二啊?什麼祖父聖眷優隆,那嚴鵠也是孫子,不也是個掛名不管事的千戶麼?自己這個實職千戶,八成跟陸大特務那脫不了干係,酬勞我肯替他piáo清水堂子,救出他心腹愛將的眷屬,所以給個補償。;
只是既然老爹嚴世藩都把功勞歸到爺爺那頭上了,起碼當著爺爺,這話無論如何是不能明說。此外,嚴鴻心裡卻還有另一個念想:我要的不是這個什麼破千戶,我要的是胭脂虎啊。這話就更不能說了。
而二弟嚴鵠的恭維,就顯的有些不鹹不淡了:“大哥今rì靠了祖父大人的聖眷優隆,得此朝廷要旨,實是我嚴府鴻運高照。我這裡給爺爺、爹爹、大哥道賀了。”
這也難怪。本來麼,大家都是蔭封官,誰也不比誰強到哪去,說起來單論品級,嚴鵠的還比大哥稍微高那麼一點點。
可是這一下,嚴鴻不但又蔭了錦衣千戶,跟自己平級,還是個管本衛事的實職官。這一下,真是高下立判,嚴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