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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池搖頭,一臉凝重:「我沒事,這蛇有毒,需要趕緊把毒血弄出來。」
他難得這副認真神色,花楺安慰道:「沒事,節目組那裡帶了醫生過來……」
她話音未落,就看到陶池低頭,薄唇湊近她腳背的傷口。
他這是……要給她用嘴把毒血吸出來?
花楺連忙縮腳:「別!這樣你會中毒的!」
陶池按住她不安分的腿腳,依舊認真地吸毒血。
花楺急出來滿頭大汗,隨著毒血一點點排出體外,她蒼白的臉頰也恢復了紅潤。
終於。
「好了!再出來的血都是乾淨的鮮紅,毒都出來了!」
陶池仰頭看向花楺,笑得一臉天真爛漫。
花楺嘆口氣,伸手過去,輕輕擦乾他唇角的血跡:「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陶池搖頭,俏皮地眨眨眼:「我是誰啊,怎麼會不舒服?」
「真的嗎?」
「當然了,我騙過你嗎?」
「那就好。」
花楺又仔細看了看他,確實不像不舒服的樣子,稍微放下心:「下次不要這樣了,很危險的。」
陶池翹起唇角:「可是,是花花啊。」
因為是你,所以讓我怎樣都願意。
第30章
花楺負傷,陶池也沒了抓魚的心情,打道朝回走。
懸在半空中,沒法腳踏實地的感覺,實在很難受。
花楺看看地面,柔聲建議道:「放我下來吧,我能自己走。」
陶池頭搖得像撥浪鼓,手臂更加收緊了些,聲音裡滿是慎重。
「這怎麼能行,你傷成這樣,絕對不能繼續走路。」
他的執拗勁兒犯起來,誰也拿他沒辦法。
「那好吧。」花楺只好由著他。
回到安扎帳篷的地方,眾人一看到他們這樣子,急忙衝過去,就連平時對花楺冷冷淡淡,好像不怎麼待見她的賀燃,都瞬間變了臉色。
「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出去,怎麼抱著回來?花花受傷了嗎?傷到哪裡了?」
葉渺渺一臉緊張地打量花楺周身,視線最終定格在那赤`裸的白皙腳背上,兩個血窟窿很是顯眼,看得人心驚肉跳。
「花花被蛇咬了!」
陶池把他們「廢老大勁兒也捕不著魚,再到花楺終於抓到一隻,卻被蛇咬了,他又把蛇一腳踩斷」的事,繪聲繪色地講一遍。
這種抓不到重點的講述,很容易讓人沒耐心聽下去。
沈霧直截了當地從陶池懷裡接過來人,輕輕放到椅子上,就托起那受傷的腳。
花楺有些難為情,腳一縮,卻又被捉了回去。
「乖,別動。」沈霧一臉凝重,仔細檢視傷口。
花楺只好僵著腿腳,一動不敢動,沈霧的目光落到她腳背上,彷彿會燙人,燙得她心裡又慌又亂。
妖的自我修復力,比人類強很多,腳背上的傷口快要結痂,沈霧指尖輕輕抵在傷口處,並未察覺到異常。
「看來問題不大。」他下了結論。
「陶池已經幫我把毒血吸出來了。」花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有沒有感覺其他地方不舒服?」葉渺渺緊張兮兮地問。
花楺連忙搖頭:「沒有不舒服,我現在好得很,只是陶池,他並沒有把毒血吐出來,會不會有事?」
剛才陶池給她吸毒血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
「不會,」沈霧說,「陶池體質特殊,平常毒物進入他的肚子,不會起作用。」
「那就好。」花楺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
賀燃默默拿來包紮的紗布和藥水,花楺想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