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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手摹仿得極象,向那群鳥類走去。有時他停一停,彷彿啄食;有時用腳揚起灰塵,周圍是一團雲霧。他還頻頻發出叫聲,鴯鶓絕對聽不出是假的。果然,鴯鶓上當了。那群毫不提防的動物到了土人身邊。這時,他揮起木槌,六隻鴯鶓一下子被打倒了5只。
獵人的狩獵獲得了豐收,這場圍獵也就結束了。
於是爵士、兩位女客和其他隊員向土人告別了。
31.兩位青年&ldo;坐地人&rdo;
在東經146度15分的地方,旅行隊安靜地度過黑夜。第二天早晨7點鐘,又繼續趕路。他們一直向著太陽升起的地方挺進,他們的足跡在平原上劃下了一條直線。他們的足跡和&ldo;坐地人&rdo;的足跡幾乎沒有不同,只不過爵士的那匹馬在塵土上留下了葉形馬蹄印,這是黑點站的標誌。
平原有時出現一些曲折的河流,河邊是黃楊樹,河水有時滿漲,有時乾涸。這些河流都發源於山嶺成串的野牛山,它在地平線上呈波浪起伏狀,景象秀麗。
大家決定當夜就宿在這山腳下。艾爾通趕著牛,加快腳步,這一天已走了55公里,牛已顯得疲勞了。天黑了,他們終於按時到達此地。帳篷支在大樹底下,晚飯也匆匆了事。疲憊已使他們感到睡覺比吃飯還要迫切。
這晚輪到地理學家值班。他沒有睡,扛著馬槍在四周來回走動,巡視外面的動靜。天空雖然沒有月亮,但星光閃爍,夜色幾乎是明亮的。那學者欣賞著天空的星座,好象天空便是一張大星圖,誰讀得懂,誰就能體味到其中的樂趣。
沉睡的大自然默默無聲,只有馬腳上的絆索嘩啦嘩啦地響著,打破這幽靜。
因此,巴加內爾沉入了玄妙的幻想中。他的心正在天上,不在人間。這時忽然傳來悅耳的鋼琴聲,把他從幻想中拉回來。
他仔細聽著音樂,有的節奏彈得高亢,宏亮的渾厚聲波震動著他的耳膜。
&ldo;在這荒山野地怎麼會有琴聲?&rdo;他非常詫異,&ldo;我一輩子也不會相信。&rdo;
果然,這事的確有點離奇。地理學家想,是不是這裡有種怪鳥能學卜勒耶爾或厄拉爾(兩位是法國著名鋼琴製造家)鋼琴的音調,就象有些鳥會學敲鐘和磨刀的聲音一樣呢?
但是,這時又傳來清脆的歌聲。一個鋼琴手再加上一位歌手!地理學家聽著,還不敢相信會有這種怪事。然而,他聽得出來這是一支非常出名的曲子,是歌劇《唐璜》中的一段。&ldo;真夠奇怪的啊!&rdo;地理學家又想,&ldo;就算澳大利亞大陸上的鳥會唱歌,也不會唱出莫扎特的名曲啊?!&rdo;
他把這達到登峰造極的傑作一口氣聽完。這種美妙的音樂,再加上這樣的夜景,演奏效果之好,只能會意,不可言傳。地理學家久久陶醉在那種難以描繪的仙境裡。一會兒,歌聲停止,一切又恢復了寂靜。
當威爾遜來接班時,他還是那副如醉如痴的神情。但是巴加內爾並沒有把這一點告訴這位水手,他準備明天再把這怪事講給大家聽。因此,他交了班便回帳篷睡覺了。
第二天,一陣犬吠聲把旅客們吵醒。爵士立刻爬起來,有幾條兇猛的獵犬‐‐英國最好的品種‐‐在小樹林旁邊站著。旅客們一走近,它們又縮了回去,叫得更厲害了。&ldo;這荒涼的地方難道也有&l;坐地人&r;?&rdo;爵士說,&ldo;既然有獵犬,肯定會有獵人了。&rdo;
地理學家正要開口說昨天的事,這時兩個青年獵人騎著驃悍的良種馬出現了。
只見他們紳士模樣,穿著標緻的獵服,一看那支流浪人一樣的旅行隊,就停下了。看樣子,他們在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