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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看馮隊他們走進來，迎過去打招呼，馮隊介紹了林楠和小蔓，說明瞭來意，鄉村民警不敢怠慢，帶他們來到了戶籍室，經過翻箱倒櫃，找到了秦華的戶口底票，&ldo;秦華、1970年4月11日出生，籍貫：河北西華島，職業：糧農，住處：西華島大坊店村，性別：男……&rdo;還是男人?林楠不禁想。

&ldo;這個叫秦華的家裡有什麼親屬嗎?&rdo;林楠問。

鄉村民警回答：&ldo;那俺們可知不道了，村裡的娃長大了就和家裡分了戶，他爹他媽是誰從底票上都看不出來。&rdo;

林楠又看了一遍底票，問：&ldo;這個人現在還在村裡住嗎?&rdo;

&ldo;應該不在了，但俺不敢確定，管戶籍的小劉興許知道。&rdo;鄉村民警說。

林楠反覆看著底票，突然在底票背面看出了問題。

底票的背面下方用藍黑鋼筆寫著&ldo;之弟&rdo;的字樣，但&ldo;之弟&rdo;前面還有兩個字被塗抹的看不清楚，林楠把底票拿起來，透過燈光，看見了被塗抹的兩個字是&ldo;之妹&rdo;。

半個小時後，戶籍警小劉騎車回到了派出所，林楠與他握了手。

&ldo;小劉，這個叫秦華的村民還在村裡居住嗎?&rdo;林楠問道：&ldo;他是不是還有親戚在村裡?&rdo;

小劉看了看底票，邊回憶邊說：&ldo;怎麼看這個名字那麼熟呢?&rdo;

林楠、小蔓盯著小劉，等待他回憶起什麼事，

小劉想了半天似乎猛地想了起來，&ldo;對!就是他，他是俺們西華島市第一個變性人!&rdo;

林楠、小蔓都驚訝地張大了嘴，&ldo;你說什麼?秦華是變性人?&rdo;林楠問小劉。

小劉點點頭，確定地說：&ldo;可不，他變性的手續還在我這裡呢。&rdo;小劉邊說邊用鑰匙開啟抽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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