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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一人恭敬地問著男子。
巴圖爾利眸一掃,寒意迸發,冷冷地命令:“趕路!”
所有的人嚇得不敢再多問,埋頭趕路。
巴圖爾將軍是出了名的暴躁又殘忍,他最大的嗜好就是將敵人撕碎,以顯示他的強大。所有的人一看到他,都會不自覺地產生畏懼感。
紜菩感覺自己渾身似要被搖得解散似的,痠痛不已。耳盼傳來轟鳴聲,感覺地動山搖,她盲然地揮舞著小手,在空中欲抓住什麼,卻什麼都沒有抓到,只有已經熟悉的無盡黑暗,還有似要將她震暈的顛簸。
“芷……兒……芷兒……芷……兒……芷兒……”紜菩痛苦地呼叫著,聲音嘶啞,喉間傳來炙熱、灼燒的感覺,隨著意識的清醒,暈倒前的記憶湧現腦海,她更加急切地喚著芷兒的名字。
她和芷兒走在皇都的大街上,芷兒準備跟一家賣馬車的人買車,突然,有人突襲她,芷兒拔劍相助,卻被人圍攻,她雖然不知道當時的戰況,但憑著在場之人沉著的氣息,就知道圍攻她們的都是高手,芷兒不知怎樣了?
震動終於停止了,她長長地籲出一口氣,隨即,一陣強烈的灼燙氣息襲向她,她猛地睜開眼睛,全身戒備。
“你醒了?”一道略帶嘶啞的聲音響起,帶著濃重的異域口音。
“你是誰?芷兒呢?我這是在哪裡?”紜菩困難地爬起來坐好,虛弱地問,全身連一絲力氣都沒有,似乎沒有骨頭般虛軟無力。
“你是說那個丫頭嗎?我們沒有殺她。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去了就知道了。”巴圖爾冷漠地說,利眸緊盯著她。
“芷兒沒有事?!那就好……就好!”紜菩放鬆地輕籲口氣,無力地靠坐著,暗自執行真氣,發現真氣正在綿綿不斷地潰散之中,她知道自己被下藥了,放棄了最後一絲反抗。
“你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卻擔心一個不在你身邊的人,是認命了麼?”巴圖爾單腳跨在馬車上,單手撐在膝上,好奇地問。
“我是一個一無事處的人,更是一個連逃跑都沒有資格的人,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如果你們現在將我丟在荒郊野外,也許,比跟著你們更危險。如果你們想要我的命,早就了結了,何必如此興師動眾?”紜菩無力地回道,肚子唱起了空城計,她為難地摸著鳴叫的肚皮,蒼白的小臉上盈滿尷尬。
巴圖爾盯著她良久,從包裹裡掏出一個囊,掰成幾小分,放在一個粗糙的銅盤裡,放上水壺,遞到她的眼前。
見她一動不動,他說:“吃吧!”
紜菩抬手在前面摸索一會兒,不再是和芷兒十幾年的默契與相知,一切對她來說,都陌生極了,也無助極了,她就像初生的嬰兒般,只能任人擺佈,徹底失去了方向。
她摸到硬硬的難以下嚥的囊,秀氣地咬上一口,皺眉地咀嚼著,費力地吞下,被粗糙的食物哽咽得眼裡浮現淚花,她咬牙忍住,硬是不讓它滴落。
她現在,更是連哭的權利都沒有,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能做。
巴圖爾一直深思地望著她,如銅鈴的眼裡閃過複雜,這樣柔弱的女人,無辜地被捲進這場交易之中,他直爽的性格里有著難抑的不滿,但這是主人的命令,他不得不服從。
“吃飽了,就躺好,不反抗,能讓你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會好受一些,我不介意對女人動手。”巴圖爾冷硬地威脅,放下車簾站在馬車旁,望著西北的方向陷入深思。
……
皇都步玄塵的別院
“放開我!我要去找姐姐!”芷兒渾身包裹著紗布,俏臉上佈滿憔悴,平素靈動的黑眸變得通紅,眼裡是急躁和濃濃的擔憂。
“芷兒姐姐,主人正在全力查詢,不要著急,一定會找到紜菩姐姐的。”衣泉淨的小臉也很憔悴,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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