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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包曉豆來了,太子的選擇困難症不藥而愈。
包曉豆把太子包了。
不。
是太子包了豆包天妃一個月。
以至於,眾天妃終於解了天族太子多年禁慾之迷。
並非太子禁慾,而是口味不對。
原來太子重口,不愛白瘦,嗜黑胖。
眾天妃頓悟,組團曬太陽。
添夜宵,胡吃海塞。
每日上稱,若重了二兩,定抱頭尖叫,失聲痛哭!
於是,包曉豆再天宮有了第一批粉絲。
廚子。
素日冷清的天族廚子,有了施展抱負才華的機會,左手大勺右手鐵鏟,煎炒烹炸,熱火朝天。
若將天妃們養胖二斤,可評一星,以此往上加星星。
眾人爭相做五星級廚神。
這一個月,包曉豆再自個兒的寢宮,打了足月的地鋪。
對此,包曉豆十分怨念。
地上硬啊,睡得腰痠背痛。
每日晨起,包曉豆雷打不動對著霸佔她床鋪的太子,詛咒畫圈一刻鐘。
不行,得想法子爭奪床鋪使用權。
太子為了保腎,睡她這裡她沒意見。
但那張足以容得下五人睡的大床,為何容不下她一個稍稍肉一丟丟的小胖紙。
哪怕給她個犄角旮旯,都行。
太子一向殘忍,她知道。
於是這晚,包曉豆生物鐘定時。
現場來一段磨牙打嗝放屁說夢話夢遊亂吼怪叫一系列人間睡姿行為大賞。
第二天。
夜,有月。
太子又掐著點來霸佔床鋪。
見包曉豆一早打好地鋪,太子隨意坐到床榻邊,「黑豆包。」
正仰臥起坐減肥的包曉豆,咚的腦袋磕地上。
捂著後腦勺站起來,「殿下,您叫我?」
「嗯,今晚,你不用睡那了。」
包曉豆三步並一步,向久違的床榻飛奔而去。
被太子的腳尖絆倒後,當即撲進人懷裡。
「太子,您想通了,要跟我雙宿單飛麼。」包曉豆渣渣濕漉漉的黑眼睛。
太子一扒拉,包曉豆滾地。
「本殿的意思是,你太吵了,去門外睡吧。」
包曉豆站起身,叉腰,「我說殿下,您對自個兒要有信心,我已經儘量長得安全了,您不讓我睡床,該不會怕忍不住對我產生原始衝動吧。」
太子還沒答,包曉豆一擺手,「就算你想,我也不會答應的。」
「勾引本殿的手段,本殿見識過不少,像你這種臉皮厚到如此程度的,甚少見。」
太子說著,起身,步步逼近,一手捏起黑胖的下巴,「欲擒故縱?欲拒還迎?你以為本殿該怎麼回你。你不想,本殿偏要?」
大手一伸,扛起黑胖丟床上,俯身壓下,「是不是這樣?」
包曉豆:「哈?」
太子:「這是不是你想要達到的目的。」
包曉豆:……我兒還是個戲精呀!
太子欲起身,包曉豆一把拽住,嬌羞一笑,「殿下,繼續嘛」
太子打個冷戰,麻利起身,「滾出去。」
包曉豆往床上一橫,抱著枕頭不撒手,「今晚我保證不磨牙打嗝放屁夢遊了,我今個老老實實睡。要不您往中間放碗水,我碰灑一滴,算我輸。」
太子不為所動。
包曉豆往牆角鑽,綿羊音:「別這樣嘛殿下外面冷我靈力弱我啊!!!」
話沒說完,被太子一袖子扇出門去。
正好掉在閉目小憩的胡蘿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