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5 頁)
睜開眼睛,望向背後。
安安正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
嘴唇被咬破了,血液從唇角滴下一滴。
“安安?”以白看著安安突然的坐在自己的後面有一點驚訝,方才想起,安安也考上了C大。
安安被這熟悉的聲音嚇到了,回過神來,看著以白。
以白正打量著他,那雙熟悉的眼眸在安安身上轉來轉去的。
眼珠子看起來顯得異常可愛。
“以白。”安安失措的喊出以白的名字,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
若白也被這奇怪的對話,吸引過來了,回頭一望,那男生嘴唇上不是何時流起了鮮血。
“小破孩,你做什麼呢?自殘是不是?”以白厲聲呵斥著安安,這聲音顯然驚動了教室裡的所有學生。
他們紛紛抬起頭同時看向一處,有的人認識以白,先是驚愕之後便繼續埋頭寫東西。
有的人並不認識以白,只覺得有好戲正在上演著,懷著激動跟期盼的心情看著以白跟安安,甚至是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的若白。
安安怔了怔,淺淺一笑,這笑容笑的真是難看,嘴角還流著血,笑起來不禁讓人覺得這是十分噁心的。
“沒有,以白,你還記得我啊?”安安很明知故問的問著以白。
以白站起身子,拉起安安就往教室外走去。
“你帶我去哪,以白?”安安有點不耐煩,卻又好奇蘇以白會帶他去哪裡。
“帶你去醫務室,修一修你這嘴。”以白厲聲說著,不過安安輕微的拉扯,把他整個人拖到醫務室的門口,然後一腳踹了進去。
“醫生,幫這個自殘的小破孩看看嘴唇。”以白淡定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生氣的模樣,只是語氣很重罷了。
安安看著以白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笑著說:“以白,我才不是小破孩,我長大了。”
以白沒有理會他的話,更加沒有徹底去理解他說這句話的言外之意。
醫生從醫藥箱裡拿出一些棉棒,和一點酒精。
“這是怎麼搞的呀?莫非是跟人接吻的時候弄成這樣的?現在的學生真是太不小心了。”女醫生一邊喃喃的說著,一邊在棉棒上面沾了一些酒精。
嗤——
安安只覺得嘴唇上突然一陣疼痛向他硬生生的襲來。
真他媽的疼。
“醫生,這孩子精神不對,自殘弄的。”以白輕描淡寫的說著,臉上自然也閃過一絲擔憂。
她很清楚,安安自小最壞的習慣就是這個了,一旦想起什麼傷心的往事,就會狠狠的咬破自己的嘴唇。
當以白看到窗外蒙蒙細細的小雨的時候,才知道,剛剛或許打過幾陣雷。
不然,安安不至於咬破自己的嘴唇。
她一直在想,每一次都咬破嘴唇,這嘴唇遲早也要罷工。
醫生呵呵一笑,又輕輕的給安安上藥。
“這孩子,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呢?”醫生不禁插上一句,深深的埋怨道。
以白想著想著,眼睛落在安安的手腕上。
上面一個手環正緊緊地扣住他的手。
“這麼多年了,這個手環你還留著?”以白不禁發問了,眼神中閃過一絲寂寞和黯然。
“是的,因為這是你送給我的。”安安傻傻的笑著,似乎已經忘卻了嘴角邊的痛楚。
她一直都記得很清楚。
※※※※※※
14歲的春天,他們共同在小草坪上面躺著。
安安問:“以白,你長大後嫁給我好不好?”
蘇以白只是仰望著天空,白白的雲,輕輕的漂浮在天上,湛藍湛藍的。
那個時候她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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