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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蒲微微一笑：&ldo;對於漂亮的女朋友，我擁有情不自禁的資格。&rdo;

作者有話要說：

情不自禁and蓄謀已久?

第11章 善本耀司男士

餘馥這些天一直日夜顛倒沒有好好休息，後半程迷迷糊糊有了睡意，中途醒來時發現車還在行駛當中，以為堵車開的慢，便沒放在心上。

直到第二次醒來，發現車仍在行駛，她才察覺到不對，撐起身問道：&ldo;我們去哪?&rdo;

江以蒲見她醒來，把車燈擰開，一邊說道：&ldo;我買了一些吃的，餓的話可以先墊墊肚子。至於去哪兒，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rdo;

餘馥看向窗外的環境，已經出了城區在往郊外的方向行駛。a市是山城，離開繁華中心便是九曲十八彎的山道。

她隱約猜到他的心思。

&ldo;怎麼，要帶我去山頂看星星?&rdo;

&ldo;不是。&rdo;他微微眯眼，暗光中狹長的眼眸裡醞釀著笑意，長而密的睫毛輕微顫動，&ldo;因為最耀眼的星星已經在你眼前了。&rdo;

餘馥托腮望向別處，過了一會兒擰過頭來，忍不住問道：&ldo;江以蒲，有沒有人說過你嘴巴很甜?你很會討女孩子歡心。&rdo;

&ldo;嗯。&rdo;他的手指敲打在方向盤上，一下兩下，&ldo;我預備了二十三年的情話，一直在等你出現。&rdo;

&ldo;如果我不出現呢?&rdo;

他轉而看向窗外，眼神變得綿長，說著：&ldo;那麼，總有一天我會去找你的。&rdo;

車到山頂，他熄了火，拔下鑰匙，並著幾步走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給她解安全帶。

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他把脖子上的圍巾取下來，面帶徵詢地遞給她。

她沒有表示，他問道：&ldo;你看起來很疲憊，這些天沒有休息好?&rdo;

&ldo;嗯。&rdo;餘馥清了清嗓子才說，&ldo;有一些新的想法。&rdo;

&ldo;香水?&rdo;

餘馥笑笑，不置可否。

車內空間狹小，他整個人伏在她頭頂上，投下一片陰影。外面寒風凜冽，一片遠光沉寂於山下，裡面的他眉目傳神，一脈春波流轉。

餘馥完全可以相信他在持美行兇，可又不知為何，他沒有按照原本的心意往下進行。

&ldo;怎麼了?&rdo;

事實上從今天見到他開始一直到現在，她始終覺得有哪裡不對勁，隱隱約約說不出來，他似乎還是之前的他，卻又好像變得不同。

偶爾幾次他轉望於窗外，從她的角度看過去，他的眼底一片迷霧冷灰。

今天是平安夜，漫山燈火，輝煌溫暖，不該這樣的，不是嗎?

&ldo;江以蒲，你不開心?&rdo;

&ldo;沒有。&rdo;他說，&ldo;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rdo;

餘馥揚眉：&ldo;當然。&rdo;

江以蒲一直靜靜地看著她，就在她以為他不會開口時，他忽然俯下身抱住她。

&ldo;餘馥，其實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說。&rdo;

餘馥舔了下嘴唇。

她不太懂他的意思。

&ldo;你的香水，你的事業，你渴望的愛情，包括你要發洩的憤怒，以及一切你在等待和尋找的風景，只要是你需要的，都可以試著向我傳達。我想，我應該很樂意為你盡一份心力，這樣的話，也許是一個比現在更加不錯的開始，對嗎?&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