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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之前聽人說侯爺他特邪乎也愛打罵人、懲罰人,可,可這些日子感覺侯爺對咱下人也挺好的。”
“嘿嘿,咱侯爺是個直性子,有一說一,誰家府上沒幾個不聽話的家丁哪個大戶人家沒虐待過幾個下人侯爺他確實是個武痴,有時候行事有些刁鑽跋扈,但老僕服侍他這麼多年了,小侯爺他其實是個宅心仁厚之人啊”陳伯模樣誠懇地回道。
宅心仁厚宅心仁厚還他媽殺人還將人手臂砍斷了扔院子裡夏小雨越想越急差點將昨夜所見脫口而出,可想著陳伯一把年紀了平素待自己又不錯還是強忍住了口。
此事看來是永無水落石出之日了,看府上各個人來往也沒什麼異樣神色,王良琊更是絕口不提這茬子事,夏小雨只好對自己說以後別大半夜的出去嚇自己,難道人還能給尿憋死
作者有話要說:
、杏花沾衣
可夏小雨遠遠沒有想到,他不惹事,事情還是會纏到他身上。
那一日朗月清風,他睡得正香,迷迷糊糊被人推醒,說是書房裡伺候侯爺地小廝生病了,侯爺晚上想挑燈夜讀缺個打下手的便點名要他過去。
夏小雨不便拒絕這就披上衣服晃晃蕩蕩地出了門,可是這下人的臥房跟侯爺的書房直隔了個十萬八千里,他必須繞過好幾個院子才能過去,這一路上又經過了那一日路遇血手的假山處,他特地繞著那路走,另一條路則必定要繞過池塘上的架起的蜿蜒棧道,結果他拐著拐著,忽然覺得天上掉下來幾滴雨點,可抬頭又是漫天繁星閃爍。
下雨了不可能啊,他說著舔了舔落到嘴角邊的雨水,這一舔不要緊,真真舔得他掏心掏肺地吐出來,那玩意兒的味道不是雨水卻分明是人血,溼濡粘稠泛著腥氣讓人作嘔,夏小雨扶著扶風亭地廊柱坐了下來,強忍住噁心,他忍得辛苦眸中都噙出了淚花,再抬眼望去,月光旖旎,荷塘清淺,端的是風月無邊,哪有一絲詭譎氣象
坐了好一會兒,心知侯爺要等得不耐煩了只好繼續上路,一路失魂落魄跟奈何橋上的鬼魂一樣,終於走到了侯爺書房前卻如跋涉了千山萬水一般,他面色蒼白,強顏歡笑道:“侯爺”
“咦怎麼走了這麼半天”王良琊正運筆如神,室內佈置清雅,四周都懸了名家名作,桌上筆墨紙硯俱全,燈光照得滿室亮如白晝,晚風蕩入吹得風燈搖曳,王良琊擱下筆抬眸一笑道:“莫不是路上遇到誰了”
這一笑真是撲面而來一股子筆墨清香,杏侯王良琊真如畫中走出來的人一般秀致。
路上人是沒見著,鬼我看倒很多心中一股子怨氣無處發洩,夏小雨頗有點兒不高興,管你杏花侯是不是衣冠楚楚正人君子,可這些詭異之難道要當沒發生過一樣嗎
“來,小雨,為我磨點墨吧”愣了半天的夏小雨懨懨地走過去,臉色煞白的開始磨墨。
“小雨,你是不是有心事啊”杏侯忽然神不知鬼不覺地繞到夏小雨身後,感覺就似整個人撲到他身上攔腰抱住了他一般,手還按到了他手上,耳邊傳來杏花侯溫熱的氣息,弄得他耳朵驀地羞紅。
不是吧天降奇禍啊我這麼醜這麼醜難道杏侯是瞎了眼濫情無處發洩麼
房門被關得死死的,這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夏小雨腦海中忽然浮出許多可怕的景象,譬如杏花侯與他一夜**之後將他肢解然後扔入花缽中做肥料,譬如杏花侯將他捆綁起來懸到樑上鞭打,譬如杏花侯舉起蠟燭在他背後滴蠟,這些個稀奇事兒都是他自手抄本上看來的,想著想著不免渾身冷汗。
腦海裡猛然驚出一樣東西妖嬈劍譜
身無武功,自然受人欺凌管他什麼武功,如若真能讓自己強大起來又有何不可,他心裡一下子下了決斷,如果這次能毫髮無損完璧出去,他定要苦練妖嬈劍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