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們小姑又不是嫁給我,也不是我揹走的,怎麼能要我賠啊?”
嚴小萌啐道:“真沒羞!你一個小毛孩還想娶老婆?若是沒你偷奸耍滑,王家的人能進來揹走我們小姑嗎?不找你賠找誰?”嚴敏旁喊道:“賠不出小姑,賠我們紅包也行。”屠飛只求先脫身,便答應道:“好,我賠你們紅包,下次賠給你們,振國哥沒下次了,我可能還有下次的。”眾女紛紛道:“不行不行,現就要賠。”屠飛道:“好吧,我現就去拿紅包給你們,你們先放我走……”眾女齊聲道:“不行不行……”
這群女孩根本不是真要屠飛賠什麼東西出來,她們剛才攔門口阻擋迎親隊伍,純粹是為了樂趣,覺得好玩,沒想到被屠飛破壞,讓她們沒得玩了,自然就把折磨屠飛這個罪魁禍首當成了樂趣。反正不管屠怎麼解釋,做什麼保證,把理由說到天上去,她們也全都說不行,後來那些原本不好意思的男孩子們看得有趣,也都上去助威。
嚴家的長輩們知道他們是鬧著玩的,都笑吟吟的坐一旁吃點心看熱鬧,等到接他們去酒宴的車子來了,嚴嫣的母親馬育英才過來替屠飛解圍。
婚宴擺一家北京軍區下屬的酒店內,一共辦了四十桌酒席,前來的賓客除了王振國與嚴嫣自己的同事和朋友,其他都是親屬,長輩們的同事或朋友一個都沒請。這不是嚴王兩家不近人情,實是請不過來,他們隨便哪一個出面都能拉個幾百人來赴宴,萬一漏掉誰還容易得罪人,不如一個都不請,再說也找不到能容納下如此多人的酒店。
曾強可以說是婚宴所有人中孤獨的,他認識的人只有郎王振國和屠飛,娘嚴嫣的名字他以前只是聽王振國說起過,今天是第一次見到。此刻王振國當然沒空陪他,而屠飛也不見蹤影,與他同桌的都是王振國北京的朋友,從他們談話的內容中判斷得出,這些人大多都是紅色子弟,自身的職務級別也都不低,使得曾強多少有點自行慚愧的感覺。這些人倒也不是不理他,但因為對他不熟悉,沒什麼話題可與他聊,因此只是對他點點頭,喝酒的時候邀他一起舉杯而已。
曾強幹脆裝起深沉,一言不發的坐那裡喝悶酒,別人對他笑,他也對別人笑,別人舉杯,他也舉下杯。無趣中曾強不由想到屠飛,他是今天中午王振國家裡吃午飯時再次見到屠飛的,雖然他早知道屠飛應該與王家有很深的關係,但是看到屠飛與王振國兄弟幾個哥啊弟啊的親熱稱呼著,還是感覺到難以想象,不禁想,難道屠飛是王家某個大人物留凡塵的孽債?可是到了嚴家迎親時,屠飛好像又變成了嚴家的人了,記得王振國無計可施時還得求屠飛幫忙,聲稱屠飛說話比他們王家人還管用,這就是不可思議了。
這時同桌的人忽然都站了起來,把曾強從思緒中驚醒過來,發現這些人都看著自己身後的方向,回頭一看,只見一位面貌有點熟悉的老人正向他們這桌走來。
曾強也忙站了起來,同時聽到同桌的人用尊敬的語氣稱呼那老人道:“嚴伯伯好!”
曾強猛然想起,這位老人就是電視聞中經常出現的前國務院副總理、現擔任全國人大副委員長的嚴雲山。但是曾強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稱呼嚴雲山,這種場合稱呼職務估計不太合適,可是嚴雲山肯定不認識他是誰,一點自卑與自尊心相混合的複雜心理使得他根本無法學別人喊出“嚴伯伯”這三個字,只好站那裡一聲不吭的傻笑。
嚴雲山面帶微笑的走到曾強身邊,擺手讓其他人都坐下繼續喝酒,然後看著曾強道:“小夥子,你就是曾強吧?”曾強感覺腦子一陣懵,沒想到嚴雲山竟然是衝著他來的,緊張之下有點口不擇言的說道:“呃……是,我是小夥子……哦不對,我是曾強,嚴……嚴委員長您好!”嚴雲山呵呵笑道:“小曾,你可是我們兩家的貴賓啊!來吧,隨我到裡面去喝酒,兩位老爺子想見你,特意讓我來請你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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