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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分解手槍,其實屠飛根本就沒練過,說不上什麼手法了,只不過因為上一世某個射擊俱樂部裡玩過幾次槍,瞭解過一點槍支的結構而已。但是他家傳心法已經修煉至第三重,速度可以提高八倍,因此管他分解手槍時手法生硬,完全屬於生拆硬掰,仍然讓王振國看得眼花繚亂,吃驚不已。
這些情況是無法向王振國解釋的,他並不介意告訴別人自己曾經坐過牢的經歷,但對現的他來說,那些都是還未發生的事,總不能說自己是201年重生回來的吧。
屠飛只得胡謅道:“我好奇心重,從小就喜歡拆東西研究,剛才你去打電話的時候,我一個人坐那裡實太無聊,就研究了一下手銬,想不到居然被我開啟了。”
王振國對這解釋並不懷疑,很多男孩子都有這毛病,他小時候就拆壞過不少東西,而且他也清楚手銬的鎖釦其實非常簡單,只要找對地方輕輕一撥就能開啟(這點請大家不要懷疑,我小時候親手試過,只是用的是鐵絲,不知道牙籤行不行)。不過他當然不會被屠飛隨便糊弄過去,說道:“那你分解槍支的手法呢?可別說是用駁殼槍練的,槍上綁著的繩子都和槍身黏住了,起碼有幾十年沒解開過,再說兩種槍也不一樣。”
屠飛呵呵笑道:“我剛才就是亂拆一通,根本沒練過你說的什麼手法。”見王振國一臉不信的樣子,伸手將他口袋裡的一包香菸掏了過來,他眼前晃了晃後又塞了回去。王振國疑惑道:“什麼意思?”屠飛笑而不答,拉過王振國的手,將十幾個香菸的過濾嘴放進他手裡。
王振國微微一怔,忙從口袋裡掏出香菸,開啟煙盒一看,裡面剩下的香菸過濾嘴全被掰掉了,驚訝道:“你怎麼做到的?”屠飛解釋道:“只要動作夠快,就能騙過眼睛,其實我剛才是第一次拆槍,要不然你根本看不見我做過動作。”王振國頓時想起嚴雲山電話那頭說的內容,恍然道:“原來如此,我聽說你們屠家的武功快如閃電,看來果然不假。”
屠飛心中一震,詫異道:“你知道我家的事?”
王振國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別忘了你爺爺曾拿走了我爺爺的槍。乾脆再透露一點給你吧,我爺爺和你們屠家是認識的,而且關係……關係非常特別。其實不是我故意要瞞著你,不肯為你揭開眼前的謎團,而是我知道的也不具體,所以你還是再忍忍吧,等到了北京就會明白的。”
屠飛點點頭,對這趟北京之行不免有了一些期待。離開公安局大樓時,他已經看明白了,北京那邊所謂的大案多半是個藉口,只不過為了找個理由把他帶走,要不然王振國和那些當兵的不會對他一點都不加防範。此刻讓屠飛仍然想不通的是,王振國的爺爺和屠家究竟是什麼特別關係,居然特別到又是派兵又是派飛機的,這實太難以想象了,看來爺爺肯定有很多關於屠家的往事沒有告訴自己。
婺江市位於之江省中部,戰國時期的越國就有建制,曾有“水通南國三千里,氣壓江州十四州”這樣的詩句來形容它的重要位置和雄偉氣勢,自古便是軍事要地。婺江軍分割槽之江軍區乃至整個華東軍區都屬於戰略要地之一,設有導彈部隊,婺江市雖然沒有民用機場,婺江軍分割槽卻有一個小型機場。不過屠飛的記憶裡,婺江軍分割槽的機場因為使用率極低,而海峽兩岸劍拔弩張的氣氛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越來越淡,幾年之後這座機場就會被出租出去,成為汽車駕校的訓練場地。
下午五點不到,一架小型軍用運輸機降落軍分割槽機場,兩人拿上行李登上飛機。王振國婺江軍分割槽工作了兩年,這次調回北京等於是搬家,帶了不少土特產和同事們送的紀念品,行李整整裝了三大皮箱。屠飛只有一個油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