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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是事業上的失敗者,他們的詩裡卻有一股勁:“我想做為國為民做點事,我不想輸。”
偉大的詩人都是很笨的人,很執拗,他們不是在享受人生,他們實在拼搏,與他們時代,權貴鬥爭,他們的詩裡有失敗的悔恨,有懊惱的不甘,有忘懷的灑脫胸懷,那些詩句都是他們人生,奮不顧身,殊死搏鬥後的精神與感悟。
這才是華夏詩歌浩蕩千年不散的魂魄。
這不是你們在校園裡哼著小調,想著姑娘,念著遠方的青春期,也不是你們天天琢磨一些華美辭藻,玩弄的文字遊戲。
華夏的詩,不是這樣的,華夏文明也不是這樣的。
向來懶散的蘇懷,感受到胸中那股浩然光明的澎湃力量,冷冷地望著臺下所有人,彷彿在告訴他們:這裡是華夏好詩曲,不是歐洲好詩曲,不是日本好詩曲,什麼才是我們本該有的樣子。
或許你們科技比我們發達,或許你們的拳頭比我們硬,可唯有文化這個疆界,你們沒有一絲一毫可能戰勝我們。
因為我們骨頭裡刻著那些詩,血液流淌著那些魂。
就算我們在谷底時,在戰場被擊潰,被你們踩在腳底,匍匐在泥漿裡,可我們還是會咬著牙,不管是十年,還是百年,終有一天,我們讓你會再聽到華夏兩字,就會膽寒不以,再度仰視我們。
因為華夏,永遠是那個華夏,那個數千年不滅的華夏。
臺下華夏觀眾心裡都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從蘇懷身上感到那股熊熊燃燒,莫名而浩大的力量……現場靜寂無聲了將近20秒,全場才立刻沸騰了起來。
“譁~!”
“小蘇老師真是神人啊~!?”
“這怎麼可能,這第三首是七言,我的天,四言,五言到七言,全部都堪稱完美,怎麼會有這種天才啊。”
“我不是在做夢吧?”
別說是鈴木介,陳大奇了,就連知道蘇懷本事的張敏,老矮都已經徹底傻住了,原本蘇懷顯示出的才能已經夠驚人了,可誰沒想到他還能到了這個地步,他究竟還有多少天才,多少能耐沒有施展出來……
這裡可不是泰山詩會,這只是《華夏好詩曲》,以這種泰山詩會上都可以爭雄的詩篇,還是三篇一起祭出,這不是要勝過對手,而是真正要把對方碾壓成粉末了……
這就好像,一群人拿著刀劍正在拼命廝殺,結果人們突然看見一個人開著坦克直接碾過來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較量。
鈴木介整個人已經有些懵了,他此刻才發覺面對是多麼強大的對手。
他雖然是乙級詩才子,其實也是日本文聯力捧造星的結果,他那“鴛鴦蝴蝶派”根本上不了任何正式詩詞比賽,而蘇懷分明就是真正頂級詩人,三首詩意向不同不說,首首都堪為頂尖佳作,哪裡是他能為之相比的……
鈴木介不知道,此時他感受的蘇懷身上那股巨大的力量,不僅僅是來自一個人,此刻他身後杜甫,陸游,李白……華夏曆史上最偉大的詩人身影,正與那俊秀的面容漸漸重疊著……
電視機前的華夏觀眾們都已經沸騰了,各地的人們都不約而同的陷入一種狂喜中。
燕京大學的一間男生寢室裡,一個穿著雙星運動服的男生與幾個打扮各異的室友,手裡拿著摺扇,全部緊盯18寸電視機螢幕,不斷地念道:
“插腳紅塵已是顛,更求平地上青天……這句真是太神了!”
“我看,那句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才是經典呢,唉,寫得太好了,我女朋友甩我的時候就是這個淒涼勁……”
“哭喪著臉做啥,女人而已,你沒聽那句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嗎~?做男人灑脫一點啊!”
在一區民間的大院裡,幾個家庭圍攏著一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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