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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綿掏出手機,點開了李牧的頭像,訊息發過去之後,又立馬覺得不妥,萬一李牧也來這樓梯間,這孤男寡女的,那說不定得出事。
易綿撤回了訊息,但顯然已經晚了,李牧在下一秒,給她發了個問號。
如果現在說沒事,倒顯得她扭捏矯情了。
易綿又把剛剛的話發給了李牧,李牧回了個「等一下」。
還真的就等了一下,易綿聽到消防木門被推開了,易綿沒回頭,她聽著腳步聲從遠到近,最後在她的背後停下。
易綿感覺身後的人也蹲下來了,李牧的聲音貼著她的耳朵,「碗我剛剛拿去洗了。」
「哦,」李牧吹進易綿耳朵裡的熱氣讓她不大舒服,她伸手推了推李牧,「離遠點。」
「你不是說我挺香的嗎?」
易綿好笑地睨了李牧一眼,「在車上隨便說的一句話,你還信啦?」
「嗯,」李牧點頭,把碗放回原處,「所以離得近些,你多聞聞。」
「你也挺不害臊的。」易綿笑了聲。
李牧沒跟易綿一起笑,察覺到李牧落在她胸口的視線,易綿不太大方地伸手捂了捂,「別耍流氓。」
「不耍。」李牧說著拿開了易綿的手,眼睛卻還是直勾勾地盯著。
「別看了,」易綿好心勸道:「反正沒得做,越看越痛苦,何必呢?」
李牧搖了搖頭,「人要直面痛苦。」
「你這樣的,」易綿笑道:「一千個裡面才出四個。」
李牧似乎沒明白,「什麼意思?」
易綿不說,戳了戳李牧的腦袋,「好好想想。」
李牧反應了一下,把臉貼到了易綿面前,「罵我呢。」
「可不是嗎。」易綿憋不住笑了。
易綿自己樂了會兒,額頭擦到李牧的下巴後,就察覺到氣氛變得有些不對勁,某人的呼吸和眼神都變了。
「那什麼,我,我先回辦公室了,河童剛剛說要找我談一下糖酒會的事。」
李牧點頭,「嗯。」
易綿捏了捏腿,起了身,李牧也跟著起來了,易綿丟了句「再見」就往外走,不出所料,後面的人也跟上來了。
「你要幹嘛?」易綿有些警惕地加快了步伐。
可惜李牧腿長,他大步一邁,就把人抓住了。
易綿拍了拍李牧揪著她後頸的手,「鬆手!」
李牧不說話,把易綿的臉整個掰了過來,易綿吃痛皺眉,罵人的聲音變得含含糊糊,「有病啊……」
李牧傾身靠過來,目光落到易綿的眉間,接著緩慢往下移,最後固定在易綿的嘴唇上。
易綿覺得李牧的視線像張滾燙的手掌,來回掃蕩著她的面板,他眼底的剋制和奔潰跟在法國的那次一樣。
「說了別自找苦吃。」易綿覺得這人可憐,攥著李牧的手腕搓了搓。
李牧還真的是吃軟不吃硬,易綿明顯感覺到李牧手上的力道小了不少。
「明天做完檢查就好了,」易綿又安慰道:「就再等一天。」
「好。」李牧果然鬆開了易綿,抬了抬下巴,示意易綿趕緊走。
易綿也沒客氣,幾乎小跑起來,逃出了樓梯間。
第二天例會後,葉珊珊在易綿的辦公室整理會議上記錄的資料和資料,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葉珊珊提到了她嫂子懷孕的事。
「備孕了兩年多都沒懷上?」易綿覺得奇了怪了。
「對啊,兩人都查了,身體沒問題,」葉珊珊也覺得好笑,「本來都準備放棄了,上個月就懷上了。」
易綿好奇,「怎麼就懷上了?」
「聽醫生說,心情也很重要,得放鬆,」葉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