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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美容,而且開會那天我穿了一身新西裝,紮了一條金黃|色的新領帶,特意帶了一塊勞力士手錶,這塊表還是我過生日時,齊胖子送給我的。我一走進會場,就發現與會者的目光為之一亮,然後都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會議由副主任常玉春主持。老常在開場白中著重強調了要成為一名合格的駐京辦幹部管住嘴的重要性,然後請我做重要講話。我神采飛揚地拿過話筒,一口氣講了兩個小時,著重強調了駐京辦的精神狀態問題,然後故意將了習海濤一軍:“既然大家對我和習副主任的隱私這麼感興趣,那麼我就鄭重在會上澄清一下,我和我老婆確實離婚了,大家也用不著私下裡為這件事猜悶兒了,我現在和習副主任一樣,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了。”講到這裡,大家都被我逗笑了。我接著說,“我離婚的事是真的,但是習副主任的照片上網這件事卻另有隱情,根據組織上的初步調查,完全是在習副主任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拍下來的,然後又被別有用心的人發到了網上,照片中摟著習副主任的足療小姐是同謀,目前習副主任已經報了案,警方正在尋找這名失蹤的足療女。總之,所謂的‘*門事件’很可能是別有用心的人對習副主任居心叵測的陷害。我堅信,隨著警方的介入,這件事一定會水落石出的。為了澄清事實,制止謠言,具體經過請習副主任講一講。”我雖然用一副同情的口吻好像在為習海濤澄清“*門事件”,但故意把事情說得含含糊糊的,給大家無限的聯想空間,造成不解釋還好一點,越解釋越有此地無銀三百兩之嫌,講到關鍵處將包袱突然甩給習海濤,搞得他既尷尬又被動。講也不是,不講也不是。只好硬著頭皮為自己辯解,結果起到的效果是越描越黑。召開幹部大會後,我又主持召開了班子會,對幾位主任以及六名助理的分工重新進行了調整,按齊胖子給我出的主意,我將駐京辦企業經營工作交給了習海濤。沒想到會後,楊妮兒主動要找我談談,我又藉機將楊妮兒請到了我的宿舍。如今我也是光棍一條了,追求愛情也是我的權利,因此和未婚女人在一起也用不著避人耳目了,我當著習海濤的面約楊妮兒到我宿舍坐一坐,當時習海濤聽了使勁擰了擰鼻子,我估計是鼻子氣歪了,不得不用手正過來。就在我心裡為可以堂而皇之地請楊妮兒到我宿舍暗自得意之機,這個小妖精一進屋竟然開口就罵:“你好卑鄙!”
我知道她是指我在駐京辦幹部大會上將了習海濤一軍的事,但是我根本不搭茬,而是逗趣地說:“你現在當我是你的好Baby,等你肚子裡的孩子生下來,有了小Baby,千萬別冷落了我這個大Baby!”
楊妮兒用厭惡的口吻說:“丁則成,你好無恥!你不是做夢都想讓我把孩子打掉嗎,怎麼又希望我把孩子生下來了?你就不怕我生的是別人的種?”
說句心裡話,楊妮兒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我心裡一直畫回兒,但是看了楊妮兒給我老婆的信後,我堅信孩子一定是我的,於是釋懷地說:“是別人的種,你會給孩子起名叫‘丁駐京’?其實孩子的名字你應該和我商量一下,我畢竟是孩子的父親,如果從駐京辦的核心功能方面考慮孩子的名字,叫‘丁跑部’更合適。這樣叫,人家就會一下子知道他爸爸是駐京辦主任。”
駐京辦主任(四) 十三(2)
楊妮兒聽罷哈哈大笑道:“按你的邏輯,如果你要是個罪大惡極的貪官,孩子是不是應該叫‘丁貪官’或者叫‘丁*’更合適?”
楊妮兒的話讓我聽著刺耳,便將臉一沉說:“妮兒,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
楊妮兒也收起壞笑,一本正經地說:“丁則成,我還真沒想到,你那麼喜歡我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叫你失望了,前兩天我又去醫院做了一次尿檢,你猜怎麼著?”
我頓時緊張地問:“怎麼了?” 楊妮兒佯裝痛苦地說:“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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