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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睡得安穩,形單你能瞭解嗎?”
形單誠惶誠恐的跪下說:“形單萬萬不敢責怪小姐,反而是奴婢未請示小姐擅自行動罪該萬死。只是奴婢見安婕妤重病在身,十五皇子少人照料才在閒暇時去幫忙。”
我半眯起眼睛看她問:“你可憐他?”
形單慌忙回答說:“以奴婢的身份怎麼敢用‘可憐’二字。”
我吩咐說:“以後你還是少去吧。畢竟你是雎鳩宮的人,一言一行也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事。況且十五皇子畢竟貴為龍脈,性命可保無憂,只是現今境遇差些罷了。”
形單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憂慮,她問:“小姐,奴婢覺得您對十五皇子有些冷淡…其實只要您一句話,十五皇子的境遇就能…”
“我討厭那孩子。”我打斷了她,一字一頓的說。
形單有些吃驚,然後問道:“難道小姐對十五皇子真的如安婕妤所說嫌棄他的身世嗎?”但她旋即否認了自己,“不…小姐不是那樣的人,否則也不會對我們…”
我平靜的說:“我討厭老人和孩子。老人,最容易倚老賣老,就如太后;而小孩子,則最易仗著父母的寵愛和自己的年齡驕縱任性,而我,從來就沒有那樣過,所以我不喜歡他們。”
“那小姐為何如此疼愛十四皇子?”
我看了形單一眼,反問道:“福兒得到過母親的疼愛嗎?沒有。我們是同命相憐的,所以我疼惜他喜愛他。”
那天我正穿過長長的外廊要去探望玉昭容,卻聽見了附近有人小聲的說話聲。
我順著聲音望去,看見右邊不遠處有兩名年輕女子正背對著我坐著,一名女子低頭抹著眼睛正在哭泣,另一個女子正溫柔的勸慰著她。
只見她們穿著紅抹胸長裙,上身披著素白的對襟紗衫,頭梳著簡單的雙角髻,約摸十三四歲的年紀,想來就是新進宮的宮娥了。
“芳兒姐姐,你相信我,花瓶真的不是我打碎的…”那女子邊嚶嚶哭泣邊說,很是委屈的樣子。
旁邊的女子輕輕嘆了口氣說:“小春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是張姑姑故意刁難你的,誰讓咱們沒錢去打點她呢…”
那個叫小春的一聽哭得更加委屈了,“那張姑姑怎麼還那樣的理直氣壯,還讓我賠…那是我娘好不容易才給我攢的玉鐲子…”
那位叫芳兒的女子沒有再勸,只是將手搭在小春的臂上,再次長長的嘆了口氣。
小春蜷身徑自的哭泣會兒,然後抬頭說:“芳兒姐姐還是你聰明些,先前就把你娘留給你的遺物交出去了,看現在張姑姑對你多好…我當時只是不捨,沒想到最後還是…又得罪了張姑姑,早知道我也像你一樣早早交出去了,也不至於今天受這樣的欺負…”
芳兒平靜的問:“即便再來一次,你就會捨得嗎?”
小春一愣,然後艱難的搖了搖頭。
芳兒略有悽楚的笑了,“宮中根本不是講理的地方。你看我們到宮中一個月了,過得是什麼日子?他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讓我們往東就往東,讓我們往西就往西,明明捱了打還要笑著說謝主子賞賜…我們也許性命都不保了,還留戀那些身外之物有何用?”
小春低頭陷入了沉默,然後小聲地說:“是啊,在這宮中只有主子的命是命,而我們這些做下人的甚至連豬狗都不如…”
芳兒點了點頭,說:“那些人或者貌美如花或者家族顯貴,我們這些窮苦人家的尋常女兒是沒有那樣的福氣啊。到了如今的地步,我們以後只能祈求自己能攤上個好主子了…”
小春眨了眨眼睛問:“依芳兒姐姐看,宮中哪些妃嬪算做好主子?”
“那我可不敢妄加論斷。宮中權勢綜錯複雜,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是你我能看得清楚的?不過皇后、孝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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