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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升學的壓力,很順利的拿到了大學的入學通知書,雖然是所三流大學,掛著名牌大學的名字,私人開辦的大學。至少咱也是大學生了。沒想到的是。文雪居然會和我來到同一所大學,這才讓我正真和她熟絡了起來。
都說大學休閒的,是腐敗的。上的不是課,是墮落。如果大學不談幾場戀愛,都不好意思和別人說你是大學生。對於我這樣的懶散性格,既然要談戀愛,還是從熟人開始,成功率比較高,文雪就是目標了。厚臉皮的接近、套近乎、聊天、約會,反正最沒技術含量的泡妞方法,用過後,居然我們還真成了戀人了。稀里糊塗的,就這樣成了。後來問到,第一次約會在什麼時候,什麼時候玩過什麼,居然都不記得了。
剛成功的時候,回寢室向室友炫耀,哥交到女朋友了,青梅竹馬的女朋友(至少從高中就認識了,勉強自我吹噓了)。換來的確實兄弟夥的嘲笑,青梅竹馬的愛情,要麼很美好,好麼死的很慘。當然,也還是有感嘆的。畢竟這個年頭,青梅竹馬很少了。同室友們定下大學一定要交多少多少女朋友才算成功的賭約後,我也沒把這次戀愛當回事。學生時代的戀愛,能叫戀愛麼?沒想到四年過後,文雪還是我的女友。
直到今天,她已經為我穿上婚紗,即將成為我的妻子,我開始懷疑,什麼才能是真正的愛情,這難道不算麼?
雖然已經記不得我和文雪究竟是什麼時候熟悉起來;記不得第一次表白的時候;記不得第一次約會是在什麼時候了。但是愛情往往就是在某件事或者某個場景中,突然就來了。其實沒有那一次的事件,我和文雪最後的結果是怎樣,還不得而知。經過那場事件後,我們兩人看起來什麼都和以前一樣。但是,冥冥中已經多了一份羈絆,多了一份心靈上的默契。多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就是這樣一種感覺,我們才走到了今天。
正午的鐘聲敲響,接受著親朋好友的祝福,心裡滿是溫暖和幸福,眼角飄到留給最好朋友那一桌的時候。其中一個位置依然空著。那桌上的其他朋友,眼神中也寫滿了悲傷,與今天這樣喜慶的場合顯得格格不入。只有在看向我和文雪的時候才擠出一臉的微笑。我知道他們的笑容都是誠摯的祝福,我本該溫暖的心,確慢慢的痛了起來。
發現我的目光看向那個空著的座位,善解人意的文雪當然知道我在想什麼。
&ldo;小白,還沒來麼?&rdo;文雪的眼裡也開始有了悲傷。
&ldo;嗯,電話一直沒人接&rdo;。我看這文雪的眼睛,心裡愈發的痛了。
&ldo;該不會出路上出什麼事了吧?&rdo;文雪突然緊張起來。
&ldo;應該不會,這麼近的路能出什麼事。通知他我們要結婚的事後,他沒說要來,也沒說不來,可能是看到我們結婚,會更加難過吧。&rdo;我想起通知小白來參加婚禮的時候,聽到我要結婚的訊息後,小白就沒說話了,後來還直接掛掉了我的電話。
小白叫韓璐,我大學同寢室死黨,因為家境富裕,確沒有那種紈絝子弟的囂張,風趣幽默,性子較柔。我們很快成為了好朋友。他面板白皙,加上名字相當的女性化,就給他取了小白的雅號。作為我死黨的他,在我結婚的時候,本應該是很積極的,可是確沒有來。我失望的同時,更多的是心痛。在那件事後,他變得孤僻而憂鬱,我們每次去看他的時候,他都不說一句話,直到我們離開的時候,也靜靜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已經過去了三年,那件事帶給我們的,是永遠也不能消除的記憶,試圖去忘記,確發現只能選擇埋藏在心底深處,永遠也不去想。九個人,十三天。留在遙遠南方那片原始森林中的亡魂,看著留在這個世界痛苦的我們,是高興?還是永久的哭訴?我經常在夢裡,聽到他們空洞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