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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叔?」張成嶺一臉驚喜,「你怎麼來了?我師父呢?」
溫客行勉強笑了笑,道:「成嶺,你這句話怎麼那麼像『爹,我娘呢?』」
啊?張成嶺不好意思地笑了,確實有點兒像。
溫客行斂了笑容,問:「成嶺,我找你來是有事要跟你說。」他頓了一下,「你學會的那個雲裳心經能教給我嗎?」
張成嶺茫然了一下,然後點頭:「行啊。」
溫客行反而遲疑了一下,道:「成嶺,我不騙你。這套內功心法乃是無上的治療法門,若不是我有急需,必然不會找你討要。」
「溫叔你需要就給你啊。」張成嶺說得理所當然,「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溫客行見成嶺問都沒問就一口答應下來,心裡也是一顫。他低聲說:「謝謝。」
「只是,我不太會教。」張成嶺有些不好意思,「我當時是莫名其妙學會的。溫叔,要不這樣,我把運功路線教給你,成嗎?」
「好。」溫客行點頭。
於是,張成嶺讓溫客行探入自己的經脈,又將「翔鸞舞柳」執行了一遍。
「溫叔?行了嗎?」張成嶺問。
「行了。」溫客行皺眉,「感覺平平無奇,為何會有那樣驚人的效果?」
「我不知道。」張成嶺一臉茫然。
溫客行知道張成嶺根基淺薄,機緣巧合才學會了這無上的治療法門,確實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這種運功路線確實平平,真的有效果嗎?
有沒有用,試試不就知道了?溫客行毫不猶豫,在右臂上劃了深深一道口子,頓時血流如注。
張成嶺吃了一驚:「溫叔?!」
「沒事。」溫客行執行「翔鸞舞柳」的法門,過了半晌,說,「沒有一點用。」
「啊?」張成嶺疑惑,對著溫叔受傷的地方也用了「翔鸞舞柳」,問,「溫叔,有用嗎?」
「有用。」溫客行知道成嶺沒有騙自己,執行法門一模一樣,但是成嶺用出來神效無比,流血速度減緩,疼痛消失了大半,甚至還能感覺到傷口在緩緩癒合。但他自己用,一點效果都沒有。
他一時沉默。
張成嶺見溫叔站在那裡不說話,連自己的傷也顧不得,連忙給他上藥包紮。張成嶺奇怪地問:「溫叔,你今天怎麼了?感覺你好奇怪,你和師父吵架了?」
「如果真和師父吵架了,你就哄哄師父。你說過的,烈女怕纏郞。師父最是嘴硬心軟,你多說幾句軟話,師父肯定會跟你和好的。」張成嶺一邊包紮,一邊說個不停。
溫客行沉默不語,忽然他用力握住張成嶺的肩膀,一臉鄭重地說:「成嶺,我跟你說件事。不,我求你一件事。」
張成嶺嚇了一大跳:「溫叔,你說什麼呀,你讓我幹什麼,直接吩咐我就是了。」
「那好,成嶺,你一定要好好練雲裳心經,一直不停的練,早日練到最高境界,成嗎?」溫客行緊緊盯著成嶺。
「行啊。」張成嶺連忙說,「溫叔你的吩咐,我一定會聽。」
「那就好。」溫客行放下手,臉上現出了頹然。
「溫叔,到底怎麼了?」張成嶺小心翼翼地問。今天的溫叔真的太奇怪了,他一向看起來自命風流,笑容滿面,經常拿著扇子耍來耍去,可是現在,彷彿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也不笑了,看起來有些嚇人。
「我沒事。」溫客行偏過頭去,說,「只是想起你師父的傷,有些難過。我本來想,若是我學會了雲裳心經,就能直接治好他。沒想到,我學不了。」
「原來是師父的傷啊。」張成嶺頓時笑了,「放心吧,溫叔。我以前給師父試過的,師父說,雲裳心經對他很有用,我一直在努力練呢。不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