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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少女將銅錢遞給張小公子,笑道:「拿著。」
「哇。」張小公子驚嘆,「小姐姐好俊的功夫。」
「哼。」紫衣少女自得一笑,低頭對落魄乞丐說:「哎,我問你,你做什麼人家給你錢都不要?要酒不要錢,你要飯要得好刁鑽啊。」
落魄乞丐捧著酒壺笑了笑,隨意道:「誰說我是要飯的?不過是曬曬太陽罷了。」
張小公子聽了這話頓時心中佩服,覺得這位落魄乞丐好生灑脫。紫衣少女卻突然生了怒氣,扭頭看了看酒樓上的主人,對落魄乞丐怒道:「呸,想騙姑娘酒喝,還來!」一邊說一邊動手搶。
落魄乞丐大驚,慌亂之中,拿起斗笠躲到一旁,抱著酒壺,還道:「還酒沒有,要命一條。」
紫衣少女大怒,道:「你以為本姑娘不敢要了你的命嗎?」說完就要動手。
張小公子大驚,紫衣少女武功不弱,若真動手,這個落魄乞丐豈有命在?不過一壺酒而已,何至於此?
可是他自幼練武不勤,武藝幾乎相當於沒有,見紫衣少女對落魄乞丐動手,有心阻止卻身不能行。萬幸的是,落魄乞丐極為幸運,身形踉踉蹌蹌,竟然躲過了紫衣少女的殺手。
張小公子再也忍不住,衝上前,對紫衣少女說:「小姐姐,你這麼好的功夫,怎麼能欺負一個病人?習武之人,本應仗義行俠,濟弱扶危,方不違俠義道三字。」
「傻小子,」紫衣少女嬌笑著嘲笑張小公子,「你囉囉嗦嗦地說書啊,小心姑娘割了你的舌頭。」她伸手比劃了一下,讓張小公子嚇了一大跳。
紫衣少女轉頭又去看落魄乞丐,見他正露出笑意,以為在嘲笑她,頓時怒氣上湧,將掛在腰間的鞭子解了下來,朝落魄乞丐揮去。
張小公子又吃了一驚,見落魄乞丐慌亂之下躲開了才鬆了口氣。隨即,紫衣少女的鞭子落到了後面的一個蔬菜攤子上,頓時將擺蔬菜的桌子劈成了兩截,各種蔬菜落了一地。
「哇。」張小公子低聲驚訝,紫衣少女的鞭子好生厲害。不但厲害,而且也不饒人,見一次不中,再一次將鞭子朝落魄乞丐揮去。
那位落魄乞丐見了,連忙將一面大黃傘支在身前,連連躲閃,可是,很快,那面大黃傘也被紫衣少女一鞭子劈成了兩半。
落魄乞丐踉踉蹌蹌後退,抱著酒壺,嘆道:「這位小善人,長得挺甜,下手卻辣得很啊。」
「呸,我就不相信。」紫衣少女大怒,再一次揮鞭。
眼見落魄乞丐再無可避,張小公子心裡著急卻幫不上忙。正在他擔心的時候,紫衣少女的鞭子忽然被一個人抓住了,張小公子定睛一看,正是那位紫衣少女的「主人」,伸出如玉的右手,牢牢抓住了鞭梢。
呼。張小公子頓時鬆了口氣。
「主人。」紫衣少女頓時氣弱,被收走了鞭子也不敢吭聲。
「主人」輕輕揮了一下摺扇,輕斥:「阿湘,別丟人了,武功不行,眼光也不行嗎?」而後轉身對落魄乞丐行禮,「小婢無狀,見笑。」
落魄乞丐抱著酒壺猶不撒手,畏畏縮縮地說:「豈敢,恕我孟浪才是。」
張小公子見紫衣少女的主人如此通情達禮,心裡很是高興。只是他總覺得,那位「主人」看落魄乞丐的眼神好生奇怪,似乎像是見到了一件稀奇的東西,想要仔細看清一般。
紫衣少女和她的主人很快離去。張小公子這才明白,這位落魄乞丐根本不是乞丐,而是一位習武的高人,剛才躲過那位紫衣少女的兩次鞭子根本不是意外,只是他看起來病弱得很,像是身患舊疾。
張小公子見隱世高人又回到橋墩處躺下,連忙將他拉在一旁的破爛斗笠摘起,輕輕放在他身邊,抱拳行禮:「原來你也有功夫,那便是江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