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叫還錢了(第1/2 頁)
蘇枝梅和李今的離婚,在我這裡倒是沒引起多大的反應,因為我和她倆時常有聯絡,她倆在婚姻裡的不如意,每隔十天半月的都會打電話跟我聊聊。
我聽了也就聽了,跟溫久也沒有多八卦她倆的事情。溫久一個大男人的,也不愛打聽我這幾個閨蜜家雞毛蒜皮般的小事。我在家裡,把家照顧得好好的,他下班後有時間都是跟他的幾個死黨在打麻將。我煮熟了才會喊他回家吃飯。
有時他的死黨們也常被他約來家裡吃飯,他的死黨們看到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我,都一個勁地誇讚溫久有福氣,娶了我這麼個好媳婦,還幫他生了一雙兒女。
在蘇枝梅和李今以及溫久的死黨看來,我和溫久的婚姻是幸福的,這看似不般配的夫妻,在他們看來實際上卻很般配。
我在別人面前,總是給足了溫久面子,從不將夫妻間的事和家庭不如意事向外人道來。
我的同事有時也說溫久人很好,經常接送我回學校,哪怕做一些學生家訪,溫久也開車送我去。
我為什麼不向外人,說家裡的事情呢?因為說出來別人幫不上忙,說不好的事會讓人家笑話和一傳十,十傳百;說好事又害怕別人見不得我好,會羨慕嫉妒。
在外人眼中,我是個不愛說自己事情的人。因此,我給蘇枝梅、李今的印象就是我的婚姻很美滿,很如意,連件煩心事也沒有。而她們的,則是沒個消停,總是按下葫蘆浮起瓢。
等蘇枝梅離婚後,我告訴了溫久,溫久感到很震驚:“怎麼就離婚了呢?那可憐了孩子啊。”
我說:“有什麼辦法,蘇枝梅又不想離,但人家小三都逼宮了。”我將阿貓出軌女護士,女護士來威脅蘇枝梅的事說了。
溫久說:“唉,蘇枝梅也真是,一個女人怎麼在大學畢業後活得這麼卑微了,把自己都搞丟了。不值得可憐啊,可憐的是她的兒女,也不知道後媽對孩子們怎麼樣呢。”
等李今也離婚後,我告訴了溫久,溫久也是大驚小怪地說:“不會吧?他們不是好好的嗎?那劉趣平時去釣釣魚也沒什麼大不了呀。”
我說:“李今說,他們婚後兩年,就沒話可說了,常常一個月都說不上一句話。而且感覺劉趣太不思進取了,現在同起點的熟人,哪個不是兩套房的,可他們僅有一套,所以李今覺得看不到希望。”
溫久說:“過平凡人的小日子也沒什麼呀,李今要求太高了吧。”
我說:“婚姻就是三個字,吃、睡、玩,能吃得在一起,口味相同,能睡得在一張床上,夫妻生活和諧,能玩得到一起,能聊得來。可是李今跟劉趣老早就不同床睡了,因為劉趣釣魚回來得晚,李今嫌吵醒她。所以三個字就少了兩個了,婚姻當然就亮起紅燈啊。”
溫久說:“那咱們吃睡玩三個字,睡和玩這兩個字,也基本是名存實亡了呀,咱會不會也危險。”溫久這時可能想起了我之前對他說過的“老公,你現在就不行了,你不怕我到外面找別人呀。”這句話吧,所以聽到我分析李今離婚的原因後,他自己也有了危機感。
而我那時還沒有李陽的聯絡方式,我要等的人還沒出現,所以我說:“咱兩個孩子,能危險到哪裡去?”溫久聽了,也就放心起來。
他該打麻將繼續打麻將,該喝酒時繼續喝酒,喝醉了繼續回到家裡當“廳長”,他對我還是挺信任的。
可是等李陽再次出現在我的世界裡,他回通平縣的晚上,時不時的約我出去喝咖啡,陪我聊天,家裡的兩個孩子變成經常要溫久照看之後,溫久慢慢有點警覺了,他有點發現了異常。
人是分身無術的,所以容易顧此失彼。當我時不時的以改材料為名,晚上出來陪李陽喝茶,品著微醺的次數多起來,溫久到了十一點鐘時就會打電話過來,問我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