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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察和不花身邊,只見一具軀體便綁在了一根大鐵柱上。這具軀體的雙腿雙腳已被截斷,口流鮮血,唯獨一雙眼睛一直怒目而視,卻又有一絲淚光閃爍,似乎在怨恨自己的無能。
察和不花又是一杯烈酒下肚之後,面色不由得有些微紅。眼看著自己的部下風流快活,察和不花似乎也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欲,快步走到人群中,抱起一名豆蔻年華的北海少女往回直走,然後將這名少女摔在了王子昂的面前。
“王軍長,你都快死了,就別一直瞪著了,省省力氣吧。你要怪,就怪你們北海太弱小了,這就是戰爭。臨死前,就讓本帥給你來一個活春宮,也讓王軍長一飽眼福。”說完,察和不花面露*笑,將其巨大的身軀壓在了擄來的北海少女身上……“殺!”,左手手腕一抖,葉飛又是一劍,橫挑了一名承天圖長,隨即半跪在了地上。這時,葉飛的身上已有數處刀傷。
“報告冰士,三團長已帶領三萬百姓全部進了地道!”一名士兵灰頭土臉的跑了過來。
葉飛取下腰間的葫蘆,喝了幾口,隨即說道:“這就好。咦?你不是老陸身邊的劉二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冰士長大人,您糊塗了吧。剛才我們陸冰士可是接到了您的求援才派我來支援西門的。現在,守衛西門的您的部下已經全部陣亡,包括您的傳令兵小林。”劉二說道。
葉飛聽了這話,有些發懵,頓時想起了剛才求援之事。踉踉蹌蹌的跨過了一具具屍體,葉飛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傳令兵小林,只見他的胸口被敵人的彎刀刺穿,但他卻用右手死死的扣住了那把彎刀,左手將一把短刀插進了背後敵人的心臟。
兩行渾濁的淚流了下來,葉飛在劉二的攙扶下走下了西門城頭。
“劉二,你安排兩個人把地道毀掉,西門守不住了,我們去救軍長和那些隨州城的百姓們。”
“是,冰士長大人!”劉二話音剛落,突然,女人痛苦的呻吟聲和無數野獸的嚎叫聲響徹大地,聲音之大,刺骨而聞。
葉飛和劉二同時臉色大變,他們知道這些聲音都代表著什麼。
“我*姥姥!劉二,趕緊帶我去老陸那兒。”葉飛急忙說道。
“是!”劉二聞言,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背起葉飛便向城東跑去。
仗打到這個份上,隨州除了西門和城東的一部分之外,已經被承天軍隊全部佔領。五十八軍除葉飛所部的三團掩護三萬民眾撤離之外,就只剩下了陸佔庭部不到兩個團的兵力,大約三千人左右。由於承天的騎兵尚未攻破西門,再加之察和不花的主力全部在城東的荒地上進行著滅絕人性的燒殺*。所以,五十八軍這三千殘兵暫時還處於一個相對安全的境地。
劉二揹著葉飛來到了一座大宅子前,尚未進屋,便聽到了一陣粗獷悲慼的哭聲。葉飛大感奇怪,進門一看,果真是陸佔庭在那兒嚎啕大哭。不再同以往那樣取笑,葉飛面色凝重的看著陸佔庭,語氣沉重的問道:“老陸,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陸佔庭一見是葉飛,愣了愣神,隨即哭得更加厲害了。
“你個老混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快說!”葉飛一把抓住了陸佔庭,大吼道。
旁邊的一名士兵見狀,只好顫聲向葉飛說道:“葉冰士,就在剛才,有弟兄跑回來報信,說…”
“說什麼!”葉飛語氣不善的說道。
那名士兵嚇得哆嗦了一下,不得不繼續說道:“那名弟兄說,咱們的王軍長被敵軍五花大綁,綁在了一根鐵柱子上。雙手雙腳被剁,舌頭還被敵軍元帥察和不花割下,作為下酒菜給吃了。”
“軍長!”葉飛聞言大驚,雙腿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用拳頭捶著地板,直砸得鮮血直流。半晌過後,葉飛拉起了陸佔庭。
“老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