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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鳶嘆了口氣,握著那條圍巾,柔軟蓬鬆的織物握在手裡觸感非常好。
如果真的讓餘檸買了,到時候她把這個禮物送給謝星朝也太尷尬了。
就當自己多了條壓箱底的圍巾吧,反正也不可能戴出去。
謝星朝還剩一門沒考,所以他們買的第後天的機票。
眼看期末周結束了,沈琴果然打電話來問她什麼時候回家。
虞鳶說了下自己的大致安排,還是提起了,「媽,我應該會和星朝一起回來,我們買了同一班機票。」
沈琴很高興,「那太好了,我們也放心,到時候,你問問他,來不來家裡一起吃個飯。」
沈琴對謝星朝印象一直很好,因為溫韻的關係,她對謝星朝一直極為關懷,幾乎是把他當成了自己親生兒子看待。
掛了電話,虞楚生正好也在家,沈琴和他嘮嗑起了這事,「星朝過年可能和鳶鳶一起過來。」
虞楚生這學期在帶高三,在家的時間少,也總顯得很疲憊,他取下眼鏡,眉心還有一道橫紋「嗯。」
「又沒考好?」沈琴見他在看的是班裡學生的成績單。
「不太行。」虞楚生說,「給他們拿去年高考數學卷子全真模擬了一次,最高的才130。」
「可能是題目難吧,現在複習也還沒完。」沈琴開始折衣服。
「是。」虞楚生說,忽然笑了下,「我剛才知道,去年高考的數學單科最高分是誰,之前只知道是實驗的學生,不知道具體名字,你猜是誰?」
沈琴,「誰?我們認識?」
「謝星朝。」
「去年就他一個人,148分。」虞楚生說,「陵城高考數學最高分了吧,可惜了,大學專業沒選好,浪費天賦了。」
沈琴驚訝的睜大眼,「我以為那孩子後來都不念書了。」她感慨很多,「沒想到最後還是考上了京大。」
「依我看,沒必要非去京大。」虞楚生說,「念個別的專業不好麼。」
「謝家也不在意吧。」沈琴繼續收拾,「孩子喜歡就好了。」
虞楚生,「那孩子其實很聰明,也看得通透,就是性格太倔了。」
他沒把話說完。
「他家裡也不怎麼管他。」虞楚生說,猶豫了很久,「我聽說,老謝在外頭生了孩子。」
虞楚生對謝星朝其實一直淡淡的,倆人溝通很少,只是因為老婆和女兒都喜歡他,所以他也一直沒說什麼。
沈琴手裡衣服都差點掉了,「你在哪聽說的?真的假的,這話你別出去亂說,星朝知道嗎?」
這一連串問題,虞楚生,「你聲音小點,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真假不清楚,要是真的星朝肯定知道,但老謝也沒結婚,生了頂多也就是私生子。」
這種在外頭的私生子,謝家不會承認,頂多也就是謝崗一個人喜歡。
沈琴臉色很難看。
畢竟,她和溫韻是多年的朋友,當年也是看著溫韻和謝崗戀愛結婚的,現在鬧到這個局面,她怎麼也是偏心謝星朝的。
「我去收拾下星朝房間。」她硬邦邦的說。
虞楚生盯著她背影,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繼續低頭改學生卷子。
購物完第二天,虞鳶去送資料給嚴知行,出來時,外頭又下雪了,落在地上松鬆軟軟。
她聽到下考鈴聲,許多學生從教學樓裡魚貫而出,應該是大一新生,都在考最後一門高數。
她遠遠見到謝星朝。
「鳶鳶!」謝星朝顯然也看到了她。
少年依舊穿得單薄,一件衛衣,短外套和牛仔褲,不過看起來也完全不冷的樣子,修長又清爽。
「師姐好。」徐小鷗背著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