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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道臨不知如何安慰老夥計才是,梁城似乎知道好兄弟心裡所想,笑了笑拍拍朱道臨的手,隨便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匆匆告辭了,顯然是不願意給朱道臨增加任何麻煩。
“兒子,終於回來看老爸了,哈哈!”父親看到朱道臨很高心,拍拍兒子的肩膀,隨即心滿意足進廚房忙綠。
剛下班回來的母親還和以前一樣嘮叨,看到朱道臨買回的時尚運動服連聲責備亂花錢,可是一轉身,她就回到自己房裡,拿出質量上乘式樣美觀的運動服美滋滋地試穿起來。
整個下午,朱道臨都在家裡陪同退休半年的父親下圍棋,父親是業餘三段,讓兒子先落三個子一樣輕鬆取勝,朱道臨則一反常態屢敗屢戰,兩盤過後竟然有了很大進步,得到父親的大力讚揚。
父子倆較勁忘了時間,一直鬥到朱道臨的母親下班回來,才忽然記起沒有做晚飯,父子倆自然被彪悍的一家之主罵得落花流水。
眼看晚飯做好,朱道臨的手機忽然響起,原來是美女老總宋少君不知何時到了滬市,此刻已經登上飛回金陵的飛機,害得朱道臨匆忙扒下半碗飯就驅車趕赴機場。
晚上八點十分,朱道臨準時見到風采卓然的宋少君,驅車返回城區的路上,細心的朱道臨發現宋少君精神狀態很差,似乎滿腹心事,考慮良久還是低聲詢問:“宋總沒吃晚飯吧?”
沉思中的宋少君微微直起腰板:“現在只想喝點稀粥,然後好好睡一覺。”
朱道臨一邊開車一邊考慮去哪家飯店好,沒想到宋少君忽然說回去隨便做點什麼算了,完了還詢問朱道臨會不會煮粥?
朱道臨自然不會推辭,回到鐘山南麓的別墅裡立刻下廚,不到半個小時,就用高壓鍋做出半鍋香噴噴的皮蛋瘦肉粥。
洗完澡換上真絲睡袍的宋少君還沒下樓就高呼好香啊,似乎洗個澡也洗去了所有煩惱,帶著令人心動的微笑和醉人的幽香來到餐桌前,捧起撒上香菜碎葉的熱粥,用勺子品嚐一口立即讚揚起來:“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看來我以前還是低估你了。”
朱道臨從冰箱拿出罐啤酒坐到她側邊:“有句話叫做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從七歲開始,我就被我老媽逼著煮飯煮麵條,這麼多年了,雖然大菜不會做,但做幾道普通家常菜還是可以勝任的。”
宋少君罕有地笑了:“謝謝!你不來點兒?”
朱道臨舉起開啟的啤酒:“有啤酒就行,你自己吃吧,之前我正在家裡吃飯,接到你的電話吃完才去機場的。”
宋少君放下勺子,拿起潔白的餐巾擦擦殷虹的雙唇,抬起頭歉意地解釋:“我也沒打算今天回來,昨天應邀飛往滬市出席慈善拍賣會,計劃多玩兩天的,結果在下午最後一場競拍中被人噁心了,一氣之下只好離開滬市回來休息。”
朱道臨笑了笑,喝下口啤酒忽然想到了什麼:“蘇總競拍的是什麼寶貝?”
“最新發現的文徵明的《雀梅圖》,我老爸喜歡收藏字畫,遺憾的是被兩個暴發戶惡意攪局,抬價到四百二十萬我就停手了。”宋少君沒好氣地回答。
朱道臨頗為驚訝:“誰這麼不長眼,難道滬市還有人不認識你?”
宋少君無奈地嘆了口氣:“攪局的人是陸濤的香港朋友,拍賣會結束才跑來向我道歉,唉!你知道陸濤從小和我在一個大院長大,我家和他家又是兩代世交,怎麼也要給他面子不是,算了,再說就沒意思了。”
“你說的陸濤,是不是七月初我陪你去機場接回來的那個滬市億萬富翁的公子?”
朱道臨記憶中,陸濤不僅有個聞名全國商界的父親,而且還在全國二十幾個省會城市開起了珠寶連鎖店,隱約記得此人同樣出自京城,家庭背景神秘而又深厚。
宋少君點點頭沒有回答,用完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