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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北河蹙眉,“你這醫生怎麼當的,還不快點看病!”
鬱祁漢抬手比了個“ok”的手勢,開啟手裡拎著的醫用箱,在拿出裡面聽診器的同時,臉上也是恢復了正經的模樣,認真檢視起病情來。
“如何?”池北河走上前問。
“這不就是個普通的重感冒嗎?”穿著白大褂的鬱祁漢直起身子,不敢置信的抱怨聲連連,“我可是心臟外科的專家啊,隨時拿起手術刀的人,你大晚上打電話讓我從醫院值班室跑來就為了看個感冒?”
這點小毛病,隨便找個小診所,或者找個小名片上的靜點廣告,讓人來吊個退燒和消炎的藥就完事了!大晚上把他折騰到這裡,簡直坑爹啊!
池北河蹙著眉,扯唇催促,“別囉嗦了,你是醫生,給病人看病最要緊。”
鬱祁漢看著他臉廓嚴肅的一本正經,提著口氣,誰讓他醫德好呢,忍!
將吊瓶掛起來,同時吊針紮在她的手背上,調節了液體的速度後,鬱祁漢轉身對著始終一瞬不瞬盯著的池北河說,“著涼引起的重感冒,已經吊了退燒和消炎的藥,睡一覺明後天就差不多能好利索了!”
“嗯。”池北河點頭,蹙著的眉心緩了不少。
鬱祁漢揣著白大褂的兜等了半天,來氣的質問,“不是吧?我好歹也忙活了這麼半天,連聲謝謝都沒有?”
“救死扶傷不是醫生的宗旨?”池北河淡淡的。
得了,繼續忍!
心裡抓狂歸抓狂,鬱祁漢還是個非常職業的醫生,看著躺在床上燒著的葉棲雁,說了句,“最好找個冰袋,放在她頭上能退燒的更快。”
話音才剛落,旁邊就已經有腳步聲往外走。
不一會兒,去而復返的池北河手裡多了個冰袋,上面還特意包上了毛巾,走到床便二話不說的就輕緩的放在了葉棲雁的額上。
冰涼的觸感一襲,她咕噥了聲,抬手想要拿掉。
“別動!”池北河沉聲。
似是被他那份濃郁的boss氣勢震到,她乖乖的不再動。
一旁收拾好醫用箱的鬱祁漢,語重心長的嘴臉,“我說北河啊!男人嘛,在床上想怎麼粗魯著行,下了床你得學會溫柔啊,看看,把人家好好一姑娘折騰的都病倒了!”
“不是說在醫院值班,趕緊回去吧。”
池北河黑著張臉在說,不給他開口機會,就已經下著逐客令,同時扯著往出門外送,“我也累了,要休息了!”
鬱祁漢無語,到底是誰累?
“慢點開車。”
臨走前,池北河還是關切了句。
鬱祁漢點頭的換好鞋子,只是手放在門把手上卻遲遲沒有開啟,而是回頭微笑著盯著他瞧,眼底促狹起一抹光芒,突的開口,“北河,你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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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主臥室,池北河放輕了動作關門。
葉棲雁還在昏沉沉的躺在床上,臉上的紅似乎減退了一些,長長的眼睫毛輕顫著。
池北河俯身過去,伸手幫忙調整了下她打著吊針的手,食指拂了拂她耳邊溼漉漉的髮絲鬢角,又將被子往上拉高了一些,蓋在她的肩膀上面。
從回來到現在他連外套都還沒有脫,轉身想要去更衣室換衣服時,右手忽然被抓住。
池北河回身,就看到她在睡夢裡拉著他。
在下一秒,他就回握住她的。
高溫下燙燙的,很快就出了汗,他沒有鬆手意思,葉棲雁也沒有,而且漸漸握的很緊,池北河不禁抬眸看向她的小臉。
眉尖在輕輕簌動,好似在做著什麼夢,乾裂的嘴唇在一張一翕。
她是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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