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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倆都相對一笑。心說:“釣的就是你小子。” 哥倆也不理會安子能。還是邊吃邊喝邊說笑。
安子能那受過這等氣,再怎麼自己也是一派的掌門吧。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處理金刀門的事務了。由於現在各門派都處於休整階段。前段時間被貝海石整得幾乎要滅門,他本身又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主。什麼事都聽幾個長老,堂主的。自己就等於掛個虛名。他非常氣悶。但又不敢和人家鬧翻。他知道,就憑他那點兒水平,根本就不能統領金刀門。雖然他原來仗著父親在時橫行霸道,別人也不敢對他怎麼著。但父親死後,金刀們的人都不再怕他這個少掌門了。他本想要好好整頓一下,無奈沒人理會他。他很懊惱自己,也痛恨那些遺老們。有心把他們都趕出金刀門,但他發現,那根本就是白日做夢。人家不把他趕走就算是好的了。他這時才明白,他手底下連一個親信都沒有。他有些絕望。自己文不能治國,武不能安邦。就一個傀儡。但想到自家的家業被別人拿了去,終是不甘心。每天也是醉生夢死,以吃喝玩樂消磨時光。今天突然有弟兄來找他訴苦。他本不想管,但想到自己的處境,既然有人來找我,那就替他們出頭,多少也能給自己增添點面子。又仗著喝了不少酒,於是,他就藉著酒勁來了。
他跨步向前,來到哥倆跟前。他是一派掌門,多少還得顧著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強壓著怒火,抱拳給丁氏哥倆見了個禮。“兩位前輩請了,在下金刀門少掌門安子能。不知門下如何得罪了前輩,請指教。”
老哥倆等安子能把話說完,同時把臉扭轉了過來。 又同時盯住安子能的臉。
安子能上樓從側面看見丁氏哥倆,好像見過,因怒火中燒加上喝了酒,頭腦昏張又不冷靜,也沒再仔細想和辨認。等老哥倆把頭轉過來時,他看的真切了。是他們倆。他也不顧身份了,馬上倒頭就拜。“不知兩位恩人到此,有失遠迎。請恩人恕罪。”邊說邊磕頭,就差三叩九拜了。
老哥倆見安子能如此大禮的對他們倆,心裡捎捎受用了些。三爺一抬手用極強的內力把安子能攙了起來。對他說:“賢侄請起。”說著又把安子能拉到他和四爺中間坐下。
三爺叫賢侄兩個字,不但安子能蒙了,他手下的那些人就更蒙了。這是從哪兒論的呢?安子能一時不得就裡。他看到地板上躺著的小頭目,趕緊對老哥倆說:“請前輩饒恕他吧。他膽敢冒犯前輩我不會輕饒他的,是不是先給他解了穴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請兩位前輩到家裡,晚輩也好侍侯。”這小子還真會說話。丁老四聽著順耳,二話沒說給那小頭目解了穴道。那傢伙點頭千恩萬謝,四爺也不理他只擺了擺手,安子能手下的人一齊退了出去。
老哥倆相對瞅了一眼。三爺就對安子能說:“老賢侄,那咱們先到你家吧。我們有些事要跟你商量。”
第七回:丁不四執掌金刀門。小叮噹灑淚吐心聲 第一章:金刀門的來歷
安子能恭敬的領著丁氏二老來到金刀門的總壇。走進客廳,
首先映入眼簾是正面牆上的大幅畫像。金盔金甲金刀立馬,威風凜凜正氣浩然。畫像下面大條桌上供著黑漆描金的一個牌位。上寫先祖爺揚再興之靈位。在揚再興牌位的兩側還供著倆個牌位,左邊供著“先祖伯丁虎之靈位。”右邊供著“先祖安勇之靈位。”在牌位的前面擺放著四季瓜果,一尊大香爐插滿排香,香菸繚繞。讓人一進入客廳就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丁氏兄弟也不例外,他們一進入客廳,看見他們老祖的牌位時,立刻整衣理冠,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並各上了一拄香。
對丁老哥倆的舉動安子能一時沒能理解。一般不經主人引見或非本家子孫是不行此大禮的。就連隨安子能一起陪客人進來的本門長老及香堂主也覺的奇怪。但他們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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