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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韓昱白輕輕吹了吹軒轅洛然臉上的紅痕,是方才被鞭尾掃到的地方。
軒轅洛然倒不是真覺得疼,就是覺得特別委屈,「疼死了!」
韓昱白在戰場上受過大大小小的傷,都沒喊疼過,現在看著軒轅洛然臉上的紅痕,卻覺得有點肉疼,鄭重其事的給他敷上傷藥,生怕留半點痕跡。
軍機帳內。
韓昱白在批閱軍事公文。
軒轅洛然自告奮勇給韓昱白研墨。
硯是端硯,墨是徽墨,皆是上好之物。
軒轅洛然深覺這些文房至寶配武人很是暴殄天物。
看著軒轅洛然頗為嫻熟地動作,韓昱白甚是訝異。
軒轅洛然興致勃勃的要替他研墨時,他只期望對方莫要將硯臺打翻。
他一點不相信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能做得來這等雜事。
對上韓昱白訝異的眼神,軒轅洛然頗為得意的挑眉,「沒有讓韓大將軍失望吧?」
「殿下心靈手巧,末將自然不會失望。」韓昱白抓過軒轅洛然研墨的手,親了一記。
軒轅洛然被這猝不及防地親暱鬧了個大紅臉,「那你今天有沒有喜歡我?」
韓昱白謊稱,如果他喜歡上軒轅洛然,就會娶公主,因此軒轅洛然每日都有此一問。
「沒有。」韓昱白無情道。
「哼!」軒轅洛然恨恨收回手,就知道是這個答案。
韓昱白只是笑笑,轉頭繼續辦公,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研好墨,軒轅洛然百無聊賴,拄著腮幫子瞧韓昱白。
韓昱白被他瞧得無法定心,扯了張白紙給他,「殿下若無事,便練字吧。」
軒轅洛然皺眉,他向來沒耐性,練字對他來說是最為痛苦之事。
鼓著腮幫子取過紙筆討價還價道: 「不練字,畫畫可以嗎?」
「隨意。」
軒轅洛然歪著頭打量韓昱白,覺得認真工作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他時而塗鴉,時而抬頭看看韓昱白。
韓昱白奇怪地抬頭看了一眼,不想軒轅洛然竟是在給他畫肖像,別說,還挺像。
軒轅洛然再次抬頭時正好對上韓昱白帶笑的眸子,一時有些怔愣,不自覺抿起唇。
韓昱白身子往前傾了傾,湊近軒轅洛然。
空氣都變得炙熱曖昧起來。
就在軒轅洛然以為韓昱白要吻他時,軍帳外想起了士兵通報的聲音。
韓昱白坐直身子,讓人進來。
來人是將軍府上的小廝。
那小廝給韓昱白見完禮,看了看軒轅洛然。
韓昱白淡淡道:「無妨,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劉管家讓小的來報告將軍,衛小姐回來了。」
「什麼?」
韓昱白只是微皺了下眉,軒轅洛然卻騰地站了起來,順帶打翻了硯臺。
韓昱白眉頭皺得更深,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太子殿下真會打翻硯臺。
「韓昱白,你個大騙子。」軒轅洛然把畫了一半的畫像揉成一團砸在韓昱白臉上。
韓昱白猝不及防被砸了個正著,雖然不疼,但對於一個將軍來說這也挺丟人的,不由皺起眉頭。
那小廝驚得張大嘴,這秀美的少年是何人,竟敢對將軍這般無禮。
軒轅洛然雙眸通紅,不等韓昱白反應,轉手又拿起千枚巖的端硯就要朝韓昱白砸去,「去死吧,大騙子。」
韓昱白抓住軒轅洛然的手,以免他把硯臺砸自己臉上,「胡鬧什麼?」
軒轅洛然見韓昱白這般惡聲惡氣,更是大怒,狠狠朝韓昱白抓著自己的手咬下去,用了死力,很快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