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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靜了會兒,俞芩開口:&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她咬得嘴唇發白,許久,才把夾在本子裡的信抽出來放在桌上。
陸豐奕眼神示意了下俞芩,後者便拿出證物袋,戴上手套,將這封信展開。
&ldo;溫同學,這封信是證物,我們得拿走。&rdo;
&ldo;我知道。&rdo;她掩下眸子的情緒。
正慌著不知道怎麼開口,手心被塞進一杯熱水,她一怔,抬頭看去,易禾煦伸腳勾了把高腳凳坐在她旁邊,一條腿搭在腳蹬上,另一條伸直,意外地像把她護在半圓圈裡。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繼續。
溫時寧莫名地鬆了口氣,繼續對著陸豐奕說道:&ldo;杏子往下跳的時候,周添在下面。&rdo;
她補充了句:&ldo;還有一個長發的女生。&rdo;
陸豐奕和俞芩對視了一眼:&ldo;那個女生你認識嗎?&rdo;
溫時寧抿緊唇:&ldo;不認識。&rdo;
&ldo;杏子估計是在課間操,等教室沒人時,把信放在我的抽屜裡。&rdo;
她的指甲陷進肉裡,聲音開始發顫:&ldo;我覺得那時她還不想自殺的,她明明等著我去救她,我去的時候,她明明還在。&rdo;
&ldo;她一定是看見了周添和那個女生做了什麼,才會一時崩潰地往下跳,一定是。&rdo;
陸豐奕沉默地拿著筆戳了戳本子。
他第一次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客觀上當受害者受刺激跳樓時,刺激受害者的加害者很難以法律角度去衡量過失,語言或者行為刺激在這起案件中也許不是導致陳筱杏跳樓的直接原因。
意思就是說,他們幾乎沒有可能被定罪,中國法律一般講究&ldo;民不告官不究&rdo;。
陸豐奕繼續問道:&ldo;這幾天你有看到陳筱杏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嗎?除了周添。&rdo;
溫時寧一愣:&ldo;什麼意思?&rdo;
腦子裡浮現出陳筱杏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她的眼眶一紅:&ldo;不可能的。&rdo;
&ldo;什麼不可能?&rdo;
她緊閉不語。
俞芩緩緩說道:&ldo;聽說學校最近有傳聞,陳筱杏和其他男人有染,所以周添要和她分手,但是她不肯。&rdo;
溫時寧盯著俞芩的眼睛,重複道:&ldo;不可能。&rdo;
陸豐奕接著俞芩的話繼續:&ldo;陳筱杏在你這裡的印象和在她的同班同學那裡很不一樣,溫同學,你需要說實話,你有沒有覺得她哪裡不對勁?&rdo;
&ldo;我說了不可能,&rdo;溫時寧的語氣異常堅定:&ldo;杏子很清醒,她唯一喜歡的人就是周添,她不會去做對不起周添的事。&rdo;
陸豐奕還想再刺激下溫時寧,被易禾煦一個警告的眼神嚇到頓住。
這個坐在旁邊的男人一言不發,關鍵時刻倒是護犢子。
如果溫時寧說的都是實話,那麼陳筱杏跳樓就不是因為周添要和她分手這麼簡單了。
&ldo;溫同學,這個週末陳筱杏有沒有聯絡你?&rdo;
&ldo;有的。&rdo;
溫時寧掏出手機,動作驀地一僵。
腦子裡將幾個線索串聯在一起,一個念頭漸漸明晰,她難受的呼吸不過來。
俞芩和陸豐奕慌得手忙腳亂起來,唯有易禾煦異常冷靜地蹲在這個孩子面前,抬起她的頭,動作溫柔地揉著她的頭髮,語調輕柔地開口:&ldo;別急,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