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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吧?」指尖碰到樂連的嘴唇,江縱抽回手舔了舔指尖,笑問他,「你怎麼不去坐?站這兒幹嘛呢。」
樂連像看蒼蠅似的看著他,無奈搖頭,只好把嘴裡入口即化的薄片嚥了下去,薰香四溢。
他皺眉看著江縱這不檢點的行為,嘆了口氣。
江縱順著樂連的目光看去,有位跟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在丫鬟簇擁下走進迎春樓。
樂家大少爺儀表堂堂風度翩翩,舉止優雅得體,一進來就吸引了不少夫人的目光,夫人們紛紛議論著,想把家裡適齡的女兒嫁給樂家大少爺的不在少數。
樂連靜靜佇立著,從角落裡望著萬眾矚目的大哥,他習慣了從角落裡看著樂合,在樂家,光芒總是屬於樂合,而他是陰溝里人人喊打的老鼠,卑微到塵埃裡。
「啊,這不你大哥嗎。」江縱邊舔指尖邊漫不經心道,「人模狗樣的,嗨,要不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呢,他算個什麼歪瓜裂棗,你比他強多了,真的。」
比起樂連,江縱更不喜歡他大哥樂合,本事不大脾氣不小,屁大點事唧唧歪歪,自己沒本事還善妒忌猜疑,前世跟他合作一次能氣得江縱摔盆砸碗,折壽十年。
樂連皺了皺眉。
還從來沒人這麼說過,江縱也是獨一份了。
樂合上了樓,路過江縱和樂連站的角落,看了樂連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一條渾身爛泥的喪家犬,傲慢又輕蔑。
他不耐煩地催促樂連:「你怎麼在這,還不去後廚催他們上菜。」
自從樂連跟自己動了刀子,他與樂連已算是撕破臉了,現在樂連搬出去獨住,他就當沒這個弟弟。其實以往他也沒正眼看過樂連,把他當條狗使喚。
樂連面無表情,還沒開口,江縱先不樂意了,鬆開摟著樂連肩膀的手,抱臂靠牆揚起下頦蔑視道:「喲,你算什麼東西,人家也是樂家少爺,憑什麼就讓你呼來喝去,想催什麼自己去,慣得你毛病,吃屎去吧你。」
樂連抿了抿唇,看著江縱那肆意妄為的跋扈神情,忍不住揚起嘴角。
樂合驀然停住腳步,被江縱一通連笑帶罵地嘲了一頓,吸了口氣壓住火兒,低聲威脅:「江縱,這裡這麼多賓客,我警告你收斂些,我們宴罷算帳。」
江縱才不吃這一套,挑眉道:「怎麼,堂堂樂家大少還能幹出滅口的勾當來?你最好別,我知道你有一批貨卡在京城,我有得是法子讓你血本無歸。」
「你!」樂合咬牙切齒,一把抓住江縱的手腕,骨頭吭吭直響。
江縱手腕吃痛,微微皺眉,卻死活不肯示弱,上輩子就沒人敢讓江縱示弱,現在更不可能。
兩人忽然被分開,樂連把江縱拉到身後,拿刀鞘撥開樂合的手,淡淡道:「大哥,你下手重了。」
「吃裡扒外的小畜生。」樂合狠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走了。
江縱揉了揉手腕,壞笑著往樂連身上貼:「我說,你可真疼我。」他趁機扶著樂連的頭,歪頭在他水豆腐似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閃身到別處帶著江橫去敬酒了。
留下樂連自己,難堪又懊惱地抹自己臉蛋上的涎水。
第十一章 意外
跟樂家大少爺一鬧,江縱倒想起從前的一些瑣事來。
從前林家承接了蜂蜜特供,也是在迎春樓操辦酒宴,樂家江家也都到場,樂連本在北方做生意,卻也被強行找回來赴宴。
說起來蹊蹺,這時候就鬧出了亂子,樂連在雅間裡強了自家的一個丫鬟,大夥兒聽見丫鬟的尖叫聲趕到時,樂連衣衫不整,正跟丫鬟滾在一起,江縱也樂得撿笑話看。
後來這碼事被瑾州人當做談資,樂連顏面掃地,在樂家更是呆不下去,又擔憂丫鬟丟了清白,只好娶那丫鬟作妾,再去北方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