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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都燒成了這個樣子?你怎麼當爸的?你要是帶不好,就不應該將孩子搶走!」雲顏然冷冷地剜了一眼傅琛之。
「你就有當媽的樣子?我今天本來就是帶他輸液的,是你這個好女兒攔著他,不讓我帶走!」傅琛之目光幽冷地看向了二寶。
二寶嚇得當即縮在了雲顏然身後。
「孩子怕打針,是應激性心理障礙,你再縱容你的白月光這麼虐待他,很快就不是怕打針了,是精神都要出問題了!」
雲顏然恨不得自己的目光化為利刃,將這對渣男賤女凌遲處死。
她抱著傅念念,當即走進了自己的診室,將傅念念放在了病床上。
剛湊近他,傅念念哪怕是昏迷著,也仍然十分抗拒道:「不要打針!我不要打針!」
雲顏然心痛如絞,給傅念念餵了退燒熱,然後再仔細給他診脈。
傅琛之看她這麼悉心照顧傅琛之,心底微微刺痛,抿抿唇,說道,「喉嚨發炎,偷吃了外面的東西,他從小體質敏感,不能亂吃東西。」
雲顏然不搭理他,拿著手電筒看了看傅念念的喉嚨,果然是發炎了。
「每次喉嚨發炎必須要輸液才能好,給他安排輸液。」傅琛之再次開口道。
雲顏然冷冷地抬起眼,睨了傅琛之一眼,道:「我的病人,我會治好的,至於喉嚨發炎必須輸液才能好這種無稽之談,也只有傅總會信。不過,傅總的腦子會信也不奇怪。」
她兒子對打針極其恐懼,她是不會給他打針的,開點清熱解毒的藥觀察就好。
「不輸液,他晚上會反覆發燒!」傅琛之緊繃了臉色,沉聲說道。
「晚上我會照顧,傅總沒耐心,可以回家了。」雲顏然冷聲道、
「琛之,既然顏然姐要照顧,就讓她照顧吧,畢竟一年沒見孩子了,多少有些彌補的心思的,你應該給她這個機會的。」季雨晴站在旁邊勸道。
呵呵。
一年不見,彌補的心思。
也是,剛生下來就狠心拋棄,這會兒見到孩子,只要是個人,心裡頭應該都會有些愧疚的。
那他呢?
當初他重傷昏迷,她趁機分手,不聞不問,她心裡頭就沒有一點點對自己的愧疚?
她怎麼不來彌補他?
傅琛之覺得荒謬至極。
荒謬的是他竟然對這個狠心絕情的女人還有這樣的期盼。
「孩子身上的針口,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否則,我會收集證據,正式向法院起訴,要回孩子的撫養權。」雲顏然冷冷地看向了傅琛之,語氣更是如同夾雜著冰渣一般,冷得透骨。
這句話,毫不留情地將傅琛之剛才浮起來的荒謬想法瞬間澆了個透心涼。
「現在想要撫養權了?」傅琛之勾唇冷笑,眼底也冷了幾分。
「雲顏然,我告訴你,你這是做夢!」
話音剛落,傅琛之迅速向前,伸手就將傅念念從鐵架臺上抱了起來。
「傅琛之!」
雲顏然面上浮起一抹急切,伸手就按住傅念念的小腿阻止傅琛之離開。
「他現在不能離開!他是我的孩子,我不會害他!」
「呵。」傅琛之薄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不會害他?
那當初是誰冷血無情把傅念念丟下來的?現在來說不會害他了?簡直可笑!
傅琛之冷漠的掃了雲顏然一眼,不由分說的略開她的手,將傅念念抱離了醫院。
雲顏然眼裡的焦急幾乎快要凝成實質。
「傅琛之!」
她追出去,可看到的卻只有傅琛之車子留下來的尾氣。
回到傅家別墅,縮在傅琛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