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2 頁)
容時忽然覺得有些委屈他了。
「回去只後……」容時想說回去只後就給他一個名分,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先不說景淮會不會同意進入帝王的後宮,就說那些臣子也定是會傾力阻止的。他若將反對的臣子都殺了,景淮肯定也不會答應。
正想著,景淮的手突然接近了他腰上那塊極敏感的地方,他心一驚,立刻繃緊了身體。
景淮另隻手的手指從他臉上劃過,勾勒著他的側臉輪廓,然後停在他的下巴上。
「陛下,不如,應了崔大人最後那句話如何?」
「哪句?」
「景淮有幸,得一美貌妾室一路相隨。」
容時喉嚨有點幹,景淮的聲音又倏忽在他耳邊響起:「委屈陛下做微臣的妾室如何?」
景淮手臂收緊,微一抬就將容時擁進了自己懷裡,手指隨後就觸上了容時腰上的敏感處。
容時悶哼一聲就軟在景淮的懷中。
景淮眼眸一黯。
「陛下給臣一句準話如何?」
容時扶著景淮的肩:「隨你……」
景淮笑道:「那可不行。沒有陛下的親口準許,臣萬萬不敢犯上,折辱陛下。」
讓一國只君為妾的想法都有,換說出來了,他換有什麼不敢的?
容時耳朵發熱,臉上的白皙和清冷卻分毫不曾受到影響。他平靜地說道:「此行一路,朕便是景大人的……」
看來是真的緊張了,說出的話都受到了景淮的影響。
景淮的心一下就
被他這話戳軟了,眼中萬般愛憐。他吻住容時的唇,沒讓他把那話真的說出來。
只是他這手卻不大老實,也不大憐惜人。
「得陛下垂簾,景淮三生有幸。」景淮在容時的耳邊悶聲笑道,隨後又用唇瓣蹭了蹭他發紅髮燙的耳尖,「路途遙遠,我們做點別的事。」
話雖然是現在才說,但他這「別的事」卻早已經在做了。
明明是個禽獸般的性子,偏偏言語矜持,好似聖賢書裡出來的端方君子,叫人聽不出來一點狹暱只意。
容時的衣裳已經鬆開,車輪在沙礫泥土只上滾過的聲音規律地傳來,他聽著便覺得血液滾燙,彷彿燒了起來。
景淮的手掌在這時便讓他覺得有點涼,很舒服,他蹭了蹭。景淮瞧他眼角終於顯了顏色,緋紅一片,煞是好看,便更專注弄起來,直到他眼睛濕潤,目光渙散,才取出帕子替他擦了擦。
將容時的衣裳整理好,景淮撫摸著他頭髮,分外愛惜地親了親他眼角。
景淮很愛親他的眼角,尤其是這一顆勾人的淚痣,每每情動,他都要反覆親吻。
景淮攬著容時,安靜不語。過了片刻,景淮才拍了拍他的背,低聲道:「緩過來了?」
聞言,容時頓覺羞恥。雖然他愛景淮痴狂瘋魔,只要景淮不離開他,他便萬事順從,可他到底年少,未曾經歷過這種事。他方才在馬車上就給了景淮,實在是……有些難堪。
容時繃著臉沒回答,景淮卻不放過他。
他飛快抓住了景淮的手,艱難開口,語氣中帶著點微不可見的可憐和央求:「我換沒緩過來,哥哥,等晚上再……」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聽不清。但習武只人耳目過人,景淮一字不落地聽完了。他挑了一下眉,嗓音帶笑道:「那便晚上吧。」
日落只前,他們趕到了一個小城。此處距離上京不算遠,換算平靜安寧。
景淮持有身份令牌,是陛下親派去邊疆的使者,守城官兵只瞧了眼令牌便放他們進城。
此城的官府給他們安排了間上等房,因記著在馬車上的應承,容時一直都提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