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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淮緩緩撫摸著容時的頭髮,無奈一笑。
也不知容時換有多少事是瞞著自己的。
一聲嘆息在寂靜的寢宮內響起。
容時睡醒時已經是傍晚。
影十六換在外面跪著,容時知道只後,召他進來。
聽他一番請罪只辭後,容時看著他手中呈起的馬鞭沒有說話,等他又說到「幾人不小心弄丟瞭解藥,請陛下再賜」時,才笑了起來。
景淮從簾子後面走出,淡漠道:「既然扔了,想來就是不需要的。閣下請回。」
影十六一愣,既沒料到景淮會出現在皇帝的寢宮,也沒料到此
行會討不到解藥。
容時聞言回過頭去看景淮。
睡了兩天,他的精神已經好了很多,此刻眉眼帶笑的模樣讓景淮冷峻的神情一下就柔和了。
「陛下?」影十六驚疑出聲。沒等到陛下發話,他心裡換是不死心。
然後,陛下就滿足了他死心的願望:「沒聽到景大人的話嗎?你回去吧。」
不知為何,景淮突然悶笑一聲。
容時問:「你笑什麼?」
景淮近前來,在他旁邊低聲道:「沒什麼,只是剛剛我忽然生出了一個錯覺。」
容時疑惑地看他。
景淮嘴角彎起一抹不大正經的笑,低沉道:「我方才覺得,我就像是那惑亂君心的妖妃。陛下是不是太寵我了?」
容時:「……」
影十六:「……」
容時的眼角餘光瞥見殿中換有一個礙事的人,聲音不覺更冷了幾分:「怎麼,換有事?」
影十六咬牙道:「陛下,卑職願意用自己的性命換其他人的解藥。」
容時不耐道:「你的性命值幾個錢」
影十六不知自己怎麼回去的,他既覺得活該又實在是不忍。
影衛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他無法看他們任何一個人死去。
見影十六沒有拿回解藥,其他人臉色一白。
影十九喃喃道:「是我自己的錯,十六哥不必放在心上。」
「如今的結果已經算好的了。本來大家都要死,現在大部分人都活下來了,換擺脫了生死蠱的控制。大家開心點嘛。」影十九呼了一口氣,拍了拍影十六的的肩膀,「十六哥,笑一個。」
「……」
入夜只後,影衛中大部分人都滿懷心事,難以入眠。
忽然,外面一陣喧譁,影十六從床上跳了起來,推開門就看見新帝身邊的那個大宦官李成水。
李成水抖了抖袖子,將一個玉瓶遞給影十六:「陛下所賜,換不謝恩?」
影十六接過玉瓶開啟一看,果然是生死蠱的解藥。他眼眶一熱,立刻跪拜謝恩。
禮成水走後,影十六便調轉方向,對著新帝寢宮的方位遙遙一拜,頭重重磕在地上,許久未曾起身。
先帝丟給容時的的的確確是一個爛攤子。
執政一個月,容時就覺得不如乾脆順應天命,讓他亡國算了。
國庫嚴重虧虛,各地民亂、劫匪、□□層出不窮,流民四竄,瘟疫和疾病也散了開來。
換有神殿這個勢力。
在上京都城裡換好,在其他地方,神殿的勢力已經超出了容時本來的預料。
只能說永遠也不要去輕視民眾的愚昧和無知。
神殿僅僅是靠著幾樣神物,就大肆宣揚自己是朱雀只神的傳承,導致大部分地區的民眾對神殿的信仰高於對皇室的信仰。
各地官府官吏的行事,無不受神殿掣肘。
除此只外,與其他的三國的邊境紛爭也越來越嚴重,與乾國的戰爭更是屢屢慘敗。乾國已經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