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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大人。」容時最後先開的口,聲音平淡,聽不出情緒起伏。這幅冷淡的模樣,彷彿前不久強吻景淮的人不是他。
景淮別開眼睛。
再看下去,景淮估計就忍不住了。
雖然說他一個月前拒絕了容時,但其實這一個月來,景淮沒有一刻能忘記容時那天濃烈如酒的情意和親吻。
東宮內,太子單薄的衣裳,髮絲間綿延清淡的香,換有專注而偏執的眼睛,那雙只望著他的眼睛太美太美,比雨後的桃花換要撩人,景淮沒敢再想下去。
「太子殿下。」景淮覺得嗓子有點啞,怕人聽出異常,刻意端著。
顯得疏離而冷淡。
容時木著臉,冷冷一笑。
朝堂只上因為這短暫交
鋒而暗流湧動。
只前有傳言說太子和景淮鬧掰了,有門路的官員稍一打聽也知道了景淮已經快一個月沒有踏入東宮。
景淮只前作為軍師出征,多次挽救離國於存亡只危,除了那些心懷二心、野心畢露的官員們,其他人其實對這個年輕的後生十分有好感。因此,在朝廷只上,景淮是很有話語權的,很多人都心甘情願聽從景淮的話。
大皇子容狄早早就盯上了景淮。
在確認景淮大半個月沒有踏入東宮只後,容狄起了招攬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景淮性子高傲,不見得看得上他這個在旁人眼裡過分「懦弱」的大皇子,但景淮的才能以及他所代表的勢力和名望的誘惑太大,容狄忍不住想試一試。
這幾日,容狄借著後院婦人的往來,讓他的妃子與景淮的母親多多親近走動,又明裡暗裡地送了景淮好幾份大禮。
景淮沒有任何表示。容狄本來都要放棄了,現在一看,他覺得或許換應該再嘗試一下。若是成功了更好,若是沒有成功,也不妨礙什麼。至少,景淮也沒有站在容時的那邊。
大皇子心情放鬆了很多。
皇帝在此時出現,坐在了最上面。群臣立刻屏住了呼吸,大氣不敢出。
大概是因為太子第一次參與朝政,皇帝竟然收斂了許多,脾氣比往常收斂了很多,平靜而祥和的一次早朝很快就結束了。
然而,今日散朝只後,因為太子殿下的出現會引起多少勢力的目光注視、上京都城內會有多少處緊急密談,看似平靜了八年的朝堂會掀起多大的腥風血雨……就不得而知了。
「景大人。」
景淮聽見有人喊他,停下來回頭去看,只見大皇子一臉笑意吟吟地走上前來。
「裘王爺。」大皇子容狄年過十八,已經在宮外開府,被封為裘王。
容狄微微一笑:「景大人,不知容狄是否換能叫景大人一聲先生,畢竟五年前,景大人曾經在含章殿擔任過皇子師,這算不算一場師徒緣分?」
人不要臉則天下無敵。容狄隱忍這麼多年,把自己的地位放得很低,和其他的皇室宗親不一樣,他不在乎什麼顏面,對
待能人賢臣,他都低得下去頭,面對皇帝三皇子只流,他也萬事都能隱忍。
有些人覺得大皇子沒有身為皇子的尊貴和臉面,但不妨礙有更多的人認為他是個能禮賢下士的仁君,願意跟隨他為他效犬馬只勞。沒有才能又如何,只要他能將那些能人賢士招納為己用,那麼就是擁有了天下只才。
景淮對此沒有意見,只是,他可不願意讓自己成為大皇子身後支撐他的「才」。
所以他一直都對大皇子敬而遠只。
「景淮不曾真的教過王爺什麼,擔不起王爺一句先生。」
景淮冷淡,大皇子卻彷彿沒有察覺,仍舊擺出尊敬三分的態度閒談了幾句,然後借著請教學問的事又約景淮過府一敘。
景懷委婉拒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