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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伍老先生，你誤會了我黃飛的意思。韓冰固然現在就可以認定是殺死肖羽的嫌犯，但並不能認定他就是惟一的。黃飛殺沒殺人，我們必須還要透過工作來證明。&rdo;

&ldo;什麼警察!&rdo;燕子憤怒了，顧不上這是警察局，高聲用哭腔道：&ldo;黃飛他本來可以一逃了之，可他冒著那麼多的危險，幫助你們警方把韓冰挖了出來。可你們沒有能耐抓韓冰，卻把好人黃飛關進大牢!你們是什麼警察啊!?&rdo;

華天雄抽著一根煙。半天無語。燕子也覺自己有些失態，便以紙巾拭淚以掩窘態。

&ldo;我願意告訴你們，從肖羽被殺的當天晚上，我們就懷疑殺人兇手可能不是黃飛，而是另有其人。&rdo;

伍秋桐和燕子一聽這話，都面情嚴肅地聽華天雄接著說下去。

&ldo;因為就在肖羽被殺不久，就有人撥打110報警。但這個人不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以我們的經驗，報案人一定有自己的隱情。倭僦唉收寄電自束論談而且，房東一家當時就在隔壁看電視，他們不僅沒有聽到肖羽被殺時的任何動靜，反而是警察趕到以後才知自己家出了命案。&rdo;

華天雄把菸灰往一隻一次性紙水杯中彈了彈，進一步分析道：

&ldo;隨著對黃飛瞭解得越多，我越明白他不致於傻到在兇器上刻下自己的名字。&rdo;

燕子又忍不住插言道：

&ldo;你們警察就知道抓黃飛!難道不可以從肖羽的日記裡找到線索?!我敢打賭，肖羽日記一定寫滿了韓冰的名字!&rdo;

&ldo;日記?&rdo;華天雄一頭霧水，迷惘地盯著燕子因激動而漲紅的臉。

他猛吸一口煙，把小半支煙用力摁到水杯裡去‐‐

&ldo;我們沒有發現日記啊?!我明白了。是韓冰‐‐他殺死了肖羽，拿走了日記。&rdo;

伍秋桐一直坐得很挺。他彷彿是在開戰前動員會，華天雄和燕子分別是作戰參謀和機要員在向他匯報戰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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