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1/2 頁)

&ldo;這是蔣總統中正先生所賜。&rdo;

伍秋桐雙手託著劍，卻神情黯然：

&ldo;劍，可以不朽。你看它雖已鑄就多年，如今依然可以重上殺場。而我，卻垂垂老矣!&rdo;

黃飛說話了。

&ldo;伍先生，我倒有個淺見，不知可有道理：和平時期，再鋒利的劍其實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所以，再名貴的寶劍此時也已老去;而伍先生您，卻由沙場到商場，為蒼生謀取福祉，不僅個人累積了財富聲名，更推動了歷史的發展。從這點來看，伍先生豈可以劍相提並論?&rdo;

黃飛看見伍秋桐難得一笑。

&ldo;堪稱高論。&rdo;他放下劍，突然換了一種腔調，彷彿老父對他最小的兒子深情地說：

&ldo;孩子，我老了。黃飛‐‐希望你能幫我!&rdo;

第十三章 也是大結局

1

四個結實的漢子，把黃飛熟練地摁到地上。

然後，將黃飛雙臂用力扳到身後，並&ldo;咔嚓&rdo;一聲利落地上了手銬。

黃飛整個身子趴在冰冷的地上，臉自然就必須貼地。有一塊石子樣的硬物，恰好硌在黃飛的左腮，令黃飛痛苦不堪。

燕子嚇壞了，捂著臉，不敢看這一幕。

伍秋桐平靜地望著黃飛，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黃飛在伍秋桐和燕子的目光中，被四條漢子差不多是提著，拐了好幾道彎，然後扔進一個鐵屋子。

剩下的事，是燕子後來跟黃飛說的。

華天雄正在外面辦案，聞訊匆匆趕回。

他和燕子認識。華天雄的胳膊仍吊著繃帶，但看來已在癒合期。

在接待室，華天雄與伍秋桐的四目相對，各自都在心裡稱量了一下對方。

伍秋桐遞上一張名片。

華天雄接過，飛快地掃了一眼。他立起身，雙手伸向前去，與伍秋桐緊緊一握。

&ldo;伍老先生，關於這個案子最新進展，我的同事已經向我匯報過了。我們會按法定的程式來辦理的。&rdo;

&ldo;華天雄警官，我相信警方會很好地辦理這個案子。我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現在放了黃飛‐‐取保候審&rdo;

伍秋桐的語調平靜，卻又不容置疑。

&ldo;華警官，黃飛是無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rdo;燕子差一點激動地喊起來。可在兩位長者面前，她意識到自己尚無任何發言權。

但伍秋桐還是讚許地沖燕子點了點頭。

&ldo;華天雄警官，韓冰才是殺死肖羽的惟一兇手。而且，他還要謀殺我‐‐證據，已經全部交給了你的同事們。&rdo;

伍秋桐停下來，從真皮公文包中取出一隻長方形的薄夾子，從中取出一張空白支票。

&ldo;華天雄警官，我願意為我的朋友黃飛擔保，不知需要多少錢‐‐錢，不是問題，我可以為他支付不超過我全部資產的任何數目。&rdo;

他從西裝口袋中取出一支鍍金高階鋼筆，看著華天雄因為疲倦略有些紅絲的眼：

&ldo;你說一個數目，我可以現在就填。&rdo;

&ldo;伍老先生，這不是錢的事。&rdo;

&ldo;哦……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可以給我的朋友們打電話。你知道，我這個人，朋友是很多的。&rdo;

華天雄明白眼前的這個老頭，能量如其所言，足能通天。他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