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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你去找肖羽，這勾起了她不好的回憶嘛。&rdo;

&ldo;是啊，我說我是肖羽的同學，她以前告訴我她就住這兒，我這次是來還錢給她的。那女人就問多少錢，我說一千。說多了怕引人懷疑，說少了又不能引人重視。我說找不到肖羽，就要還錢給她的家人。最後，她告訴我肖羽單位的名稱和地點‐‐就是這兒，在10層1018房間。&rdo;

&ldo;幹得好!你都可以當女臥底了。&rdo;

黃飛沉吟了一下，又問燕子：

&ldo;她沒有告訴你肖羽已經死了?&rdo;

&ldo;沒有，只告訴我肖羽早不在了，這或許就是一個雙關語。&l;早不在了&r;，其實也就是死了。就像你說的，女房東肯定不願再糾纏進不好的回憶。&rdo;

進了大廈，黃飛在前臺大廳的沙發上坐下，找了份報紙看。

燕子走進電梯，然後就消失了。

他們聯手行動。計劃出自黃飛的思考，但實施必須依靠燕子。

一個環節套一個環節，他們不能出任何差錯。

黃飛看了看錶，已近中午11:00。也就是說，這一週的第一天已經快過去了一半。

這是自由與死亡之間的倒計時。黃飛必須趕在時間前面去找尋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黃飛必須全力以赴，必須拿出自己所有的力量和智慧。

問題是，黃飛要找尋的東西在哪兒?

黃飛不知道。

更要命的問題是，黃飛要找尋的東西是什麼?

黃飛更不知道……

4

忽然，黃飛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一個老兵的本能告訴黃飛，肯定出了什麼事!

在電梯那兒，一個保安眼盯著黃飛，手拿著對講機在同什麼人聯絡。

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如果對什麼目標感到好奇，他即使努力掩飾也不可能完全做到神情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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