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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森：&ldo;喬，伽俐雷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和它說話。&rdo;

喬伊：&ldo;我連人類都不願意與之對話，為什麼要和一個電腦系統絮絮叨叨？&rdo;

李文森：&ldo;伽俐雷，喬伊說他不願意和你說話是因為你是一個愚蠢的系統。&rdo;

……

伽俐雷沉默了一會兒：

&ldo;喬伊說得沒錯，我的確只是一個系統而已，但是李，您不斷試圖挑撥丈夫和管家關係的做法，令我不敢理解也不敢苟同，這可不是一位好太太該做的事……&rdo;

李文森：&ldo;……&rdo;

短短五分鐘，她第二次忍無可忍地打斷伽俐雷：

&ldo;閉嘴，繼續開你的燈。&rdo;

……

伽俐雷這回開啟了他們平時看書用的壁燈，柔和的淺黃色燈光下，客廳的全貌也逐漸顯現了出來。

準確地來說，這也不能說是客廳，從地板到天花板上全是書，說是他們兩人的公共書房更為恰當。黑色的木頭梯子固定在書架中間，還有一個小型溫控自動升降臺，只要你坐上去，臀部的溫度就能啟動它，它會把你帶到天花板的磁性書架上取書。

……然而這個設計對他們並沒有什麼用。

他們家的升降臺一直是他們的貓在用，上上下下，下下上上，不亦樂乎。

&ldo;你能不能把你隨手亂扔的習慣改一改？&rdo;

李文森一路收起喬伊散落在地板和沙發上的書，有些心疼：

&ldo;你知道你扔在沙發底下的這本書的價值已經可以在紐約買一套帶花園的房子？&rdo;

&ldo;所以紐約的房子才沒有價值。&rdo;

喬伊把腿隨意擱到茶几上，李文森在他身邊走來走去。

李文森：&ldo;我覺得我像一隻忙碌的家養小精靈……你怎麼看？&rdo;

&ldo;家養小精靈不會把我扔在家裡六個小時，不聞不問，不管不顧……&rdo;

他抬起頭來，淡漠地瞥了她一眼：

&ldo;……回來還撒謊。&rdo;

李文森：&ldo;……&rdo;

喬伊從沙發的夾縫裡抽出一本皺巴巴的書來，剛翻了幾頁，忽然又說：

&ldo;順便說一句，今天你的男朋友給我們家的內線座機打了一個電話，請我轉告你，他已經有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得到你的任何訊息。&rdo;

他沒有看她，只是盯著書本，長久地停留在方才翻到的那一頁上，像是對其中的某段內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ldo;我完全不知道你有男朋友，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rdo;

&ldo;男朋友？&rdo;

李文森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ldo;我的？&rdo;

&ldo;……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你的男朋友，難道是我的男朋友？&rdo;

第5章

第一，在認識你之前，我一直都有定期戀愛，所以我沒有單身二十三年。&rdo;

李文森幫他把壽司的木盒開啟，遞到他手邊：

&ldo;有時我覺得我伺候你，就像在伺候我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