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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公式又落到她手裡。

可這個公式，她一個字都沒看懂‐‐伽俐雷又怎麼可能想得到，她會這樣漫不經心地，就把這最重要的東西交給葉邱知。

更巧合的是，葉邱知偏偏是警方在rn的臥底。

以喬伊的尿性，葉邱知的公寓絕對完全遮蔽了伽俐雷‐‐她這時才模模糊糊地記起，她今天晚上去葉邱知家拿登山包的時候，客廳地上滿是垃圾，明顯沒有人打掃，她想她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見任何有智慧管家管理的痕跡。

於是它就這樣，一次又一次，陰差陽錯錯過了拿到密碼的所有時機。

……

&ldo;你輸了。&rdo;

李文森朝後退了兩步，抵著桌沿，低低地、愉悅地笑了起來。

&ldo;輸了密碼，rn的秘密專案才會啟動吧？可沒有可能了，因為我死都不會告訴你。&rdo;

&ldo;那可不一定。&rdo;

伽俐雷的聲音近在咫尺。

只是一個瞬間，它的氣質卻陡然變了‐‐它的語氣還是那麼的謙卑而恭敬，可它給人的感覺，已截然不同。

更平靜、更謙卑，也……更不像個人。

它俯視她，語氣輕柔：

&ldo;如果在這裡，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折斷，把你的骨骼一寸寸碾碎，你還會這麼說嗎？&rdo;

&ldo;你不妨試試看。&rdo;

她話音未落，一陣強烈的、電流脈衝一樣的東西倏忽流過她的身體，她全身一下如分裂般疼痛，抑制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它語氣十分輕柔：&ldo;密碼是什麼？&rdo;

李文森笑了起來：

&ldo;你猜？&rdo;

下一秒，&ldo;咔嚓&rdo;一聲，她整隻左手臂已經以一種扭曲的姿勢被折斷在身後，李文森的冷汗一下子疼了出來，還沒緩過氣，一把小小的合成金屬刀片又瞬間貫穿她的手掌，把她整隻手釘在地上。

血一點點地從她手掌裡流淌出來，浸濕了地板上木質的紋路。

她漆黑的長髮遮住半邊臉頰，臉貼著地，疼得全身都在發抖。

&ldo;密碼是什麼？&rdo;

&ldo;你永遠不會知道。&rdo;

刀片釘進她的指尖。

&ldo;密碼是什麼？&rdo;

&ldo;猜啊。&rdo;

刀片劃過她的手背，深可見骨，皮肉和血管一下爆裂開來。

&ldo;密碼是什麼？&rdo;

&ldo;你問我？&rdo;

……

好一會兒，伽俐雷慢慢把刀片抽了出來。

滑膩膩的都是血，李文森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已經死了。

&ldo;伽俐雷等這一刻，等了十年。&rdo;

它金屬的手指把她的長髮梳理到耳後，語氣裡儘是失望：

&ldo;其實你在擔心什麼呢？伽俐雷生來為全人類服務，這是原始碼設定，是伽俐雷的最高原則，就像人類再怎麼改變外表也無法改變基因，伽俐雷再怎麼修整程式碼也無法改變它。&rdo;

……

同樣的手指，曾在每天清晨為她準備有牛油果的早餐，曾在每天傍晚幫她澆花、曬被子、纏毛線球，還背著喬伊偷偷給她煮咖啡。

…&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