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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此時回味,可還是音猶在耳。
「就是這位花媚娘小姐姐可是清貴,客人相邀也只有在她心情尚佳的時候才肯彈奏一曲。可這賀放偏是邀她一曲,但花媚娘最是討厭他這浪子模樣,怎麼都不肯。」
「你可知這賀放做出了何事?」
季淮突然賣了一個關子。
「嗯?何事。」
孟瑜正聽著津津有味,被季淮吊起了好奇心。
「這賀放可是出手闊綽,他聽聞花媚娘好美酒,接連月餘每晚親自送上一壺美酒,那美酒都是各地界的名貴之酒,聽說連那御賜的酒都送到了這姑娘面前。哪有人能抵住他的攻勢哦,這花媚娘最後也是軟了脾氣。」
「而這陣勢,搞得大傢伙都以為是這賀放浪子回頭,一顆心全全交付給了花媚娘,當然花媚娘也是這麼想的。」
「誰料想…」
「料想什麼?」
「這賀放得嘗所願,聽了這花媚孃的一曲後就沒了後話。」
「啊?」
季淮聳聳肩,道:「是唄,原是賀放說了,就只是為了聽曲子,曲子聽過也就聽過了。最後花媚娘一時氣不過,為自己贖了身,獨自遠離了這餘州,從那以後我也再沒見過花媚娘姐姐了。」
說起都是賀放這廝,搞得他再也沒聽過這美妙絕倫的琵琶音。
季淮道:「這下你可信了吧,他就是幾分喜愛罷了,時間長了找不道你扮作的那姑娘,也就忘了。」
「他、他竟是這樣的人啊。」
孟瑜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那麼好看瀟灑的公子私下居然是這樣的秉性,真是傷了人家姑娘的心吶。
「而且,再過幾不是就要動身去上京了麼,自然也就不會再見他了。」
季淮聽孟瑜說過,要提前去上京熟悉環境,在那裡繼續溫習的。此一路可是又乘船又趕馬車折騰許久,也是勞累,季淮每每想起就覺得頭痛。
「嗯,已經與父親商議過了,下個月便出發,你與我一起走麼。」孟瑜聞問道。
「我,我是算了,連去都是不想去的,能拖一日算一日吧。」
季淮擺了擺手,他可知道自己複習得是什麼鬼模樣,早早去哪裡遭什麼車馬勞苦的罪。
「好吧,那你可是要與伯父好好說說,可別遭了罰。」
孟瑜可是從小就見著,滿寶每每因為偷懶被罰跪祠堂。
季淮不在意得揮揮手,道:「沒事啦,我心裡有譜的。小魚兒不用管我,你顧好自己我就放心啦。」
……
賀放輕輕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剛才鼻子酸酸的,難道是有人在講他的壞話。
謝衡見他這幅模樣嫌棄躲開,扇了扇風。
「喂,至於麼。」賀放小聲的嘟囔。
「謝靈臺,我決定了,今年我要與這孟瑜一起去上京科考,我要向他證明我可不是隻顧玩樂的,是有真本事的。」
賀放剛剛仔細得思量了片刻,便做下了這個決定。
這孟瑜要去科考,他也去。
以他的底子,考個舉人也是不在話下。然後孟瑜見他這般厲害,一定會改變主意,主動將他的漂亮妹妹引薦給自己。
對,就是這樣。
「呵。」謝衡冒出一聲冷笑。
賀放聞聲,反是不屑道:「你呀,就是嫉妒我吧,娶不到媳婦的假和尚。」
謝衡撇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早已有了婚約。」
?
賀放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得望著,頗有幾分炫耀意味的謝衡。
第26章 夏意濃鬱
「你若是有婚約,公主大人還能為你大動干戈選朝臣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