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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會覺得輝煌綺麗,不喜歡的,會覺得它是華麗的籠子。
對於梁輕鳶來說,它不是籠子,也不是家,是她長大的地方。
白堇低著頭,輕聲道:「沒進將軍府之前,老奴是個小商賈的女兒,父親好賭嗜酒,且性子火爆,日日對母親拳打腳踢。即便如此,母親也從未想過離開父親。我一直覺得,母親是個傻女人。日子一天天過著,家裡的銀子全被父親送給了賭場,生活拮据。後來,父親開始借錢去賭,等到實在還不了錢了,便將我和母親賣進窯子。」
「窯子?」聽得一個新鮮的字眼,梁輕鳶隨即念出聲。關於「窯子」,她只知道一點,男人喜歡到這個地方尋樂子,「他該死。」
然而白堇直接略過了她的話,繼續道:「我那時還小,接不得客,被安排做了花魁的丫鬟。每晚,老鴇都會拿著鞭子逼母親接客,沒過幾日,母親撐不住折磨死了。我埋了她,獨自一人在風月場裡長大,看盡了男人的嘴臉。」
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著,一字一字滑落,散在風裡,若不是有人聽見,它便是沒存在過。
「這樣過了十年,我及笄了,站在花魁身旁也絲毫不回遜色。老鴇從來都不是善人,是商人,她迫不及待地開始拍賣我。那晚,買下我的人是個溫文爾雅的年輕公子。」說到此處,白堇眼裡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讓她整個人都亮了,可她的語氣卻是急轉直下,「公子買下了我,卻沒奪去我的清白,而是同我聊了一夜的天。之後,他每日都來,來了也是聽曲兒,偶爾與我談心,不做其他。時間一久,我開始動心。那時我滿心歡喜,天真地以為男人裡頭總會有那麼一兩個是好的。女人啊,一旦動心就容易一發不可收拾。這個念頭一起,我時時刻刻都盼著跟他走。事實上,公子一直沒開口。其實他很清楚我的心思,他在等我開口。我開口,便是他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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