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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帶這個姑娘走。」
章棟樑瞥一眼畏縮在牆角的女子,讓跟在身後的警員去給她拿件乾淨的外套披上。
周辰星被警察拋過來的寬大警衣蓋住後,心情也逐漸平復。
她依然沒有動,怯怯地說:「隔壁房裡有我的兩個親人,求你放他們過來。」
警員有些為難,面對友邦的章教官和己方的陳長官,實在不知該聽誰的話。
章棟樑大聲地說:「叫你去開門你就去,有我擔責,怕什麼?」
陳少昊聽說他是工人組織的而不是他的上級,放下心來:「難道我們之間的友好合作,包括幹預對方的私事?」
「不,這完全跟組織沒有關係。我這人就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管你什麼人。」
周辰皓和小雪被釋放後就跑到這邊來,看到衣衫不整的周辰星蜷縮在地上,心疼地圍住了她。
周辰星看到弟弟和小雪,終於克服了恐懼。
男士們都離了房間,留下小雪在房裡等周辰星收拾好出來。
周辰皓忽然打倒陳少昊。
章棟樑重新拿槍指著陳少昊:「小子快住手,否則我的槍就抵不住他了!」
周辰星和小雪出來了,看也沒看陳少昊一眼,握住弟弟的手看著章棟樑。
「今天有幸得到你的傾力相助,我真的十分感激你。來日有機會,我再報恩。」
「你不用客氣,我這個人碰到這種壞事,不解決一下心裡難受的很,也是為了自己好過而已。」
章棟樑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來,「等你們走遠了,我再放了他。」
周辰星走了幾步,回過頭來冷冷冰冰地說:「陳少昊,我與你恩斷義絕,此後再見便是敵人。」
☆、第 49 章
黎西牧感到一陣陣灼燒的疼痛,於夢裡長久的醒不過來,腦海里時而重複父親在他耳邊叮嚀的聲音,時而重複周辰星字字錐心的話語。
他神志不清,察覺有人在給他擦汗,以為是周辰星而極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星星。」
關子蓉看著滿頭大汗的小叔子,抽開他抓住自己的手:「西牧,我是大嫂。」
「大嫂?」黎西牧意識漸漸回歸,想起了這幾日發生的事。
他看了看關子蓉,又看了看周邊,發現自己躺在周辰星的房間裡。
「爸爸呢?」
關子蓉低下頭去:「爸爸自殺了。」
「你說什麼?咳咳咳……」黎西牧一時氣急而咳嗽,原本蒼白的臉變紅了。
關子蓉拍拍他的背,遞了一杯水給他:「李管家和趙池在主持喪事,爸爸明天就要出殯了。」
黎西牧忍住悲痛問:「什麼時候?我什麼時候出來的?」
「昨天下午,趙池負傷回來跟我們說你們在醫院裡。你在那兒昏迷了一天一夜,是今天中午才回家的。」
黎西牧看著大嫂:「周辰星呢?她在哪裡?」
關子蓉淡淡地說:「她昨天一早就出去了,再也沒有回來過。現在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她走了也是正常。」
黎西牧垂下眼瞼:「我要去看爸爸。」
關子蓉攙扶他:「你才剛剛退燒,能下床嗎?」
黎西牧忍著疼痛緩慢移動步子:「爸爸此刻一定很想我在他身邊,我今晚就守著他了。」
他來到東院堂屋裡,卻只看到幾個僕人在燒紙錢,沒有請法師也沒有客人。
李管家和趙池看到他過來了,連忙過去扶住他。
「二少爺,官兵們在外邊把守著,不讓親友和師傅進來,連這香燭和紙錢都是舅老爺派人傳進來的。」
黎西牧走到父親的身邊,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