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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西牧沒防備,身體一下子就往周辰星那邊倒過去。
周辰星被黎西牧壓著,一想到這副身軀剛才還和張時語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便十分嫌棄地將他一把推開。
車子開出了坑窪也擺正了車身,黎西牧又順勢倒到另一頭去。
他原本喝了些酒,現在又被晃來晃去的就有點頭暈,沒空計較周辰星的舉動。
與此同時,陳少昊戰戰兢兢的回到了租房,跟妹妹講起自己今晚的失誤。
他打了張時學之後才知道自己打錯了人,而且受傷的是張家的兒子。
他擔心他們會追查到他,便趁人們反應過來之前□□逃走,在路邊扔掉身上的侍應生外套,僱了一輛黃包車返回偏僻的衚衕。
陳少敏聽說他故意打人而丟掉了差事,冷嘲熱諷地說了他一通,問他有什麼打算。
陳少昊用毛巾擦了擦臉:「許覠不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嘛,聽說他目前在陽城,我打算去投靠他。」
「喲,我說你是真天真呢,還是假單純?許覠能有那麼好見嗎?即使見到了,他願意拉你一把?」
陳少敏很懷疑這個異母哥哥腦子是不是不正常。
「哼,你整天睡在這裡,能知道什麼事?黎蕭天被許覠弄出了星城,調到暮城去了。你想想,堂堂一個在星城穩打穩紮的將軍,卻讓許覠費了那麼大的力氣調走了。他們之間肯定有瓜葛!」
陳少昊眼睛露出銳利的光澤,冷冷的笑著。
「黎蕭天走了,許覠是不是要來坐鎮?如果是的話,你幹嘛還專程跑去陽城?」
「星城想巴結他的人,排了十條大街那麼遠的隊等著他。我無錢無名的,不得另找法子?據說他來星城至少要一個月後,我可不想等那麼久。」
陳少昊受夠了只管打工而無法開始復仇計劃的日子。
照這樣下去,他真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報仇雪恨!
臨近離開星城的日子,陳少昊把之前在歌舞廳從客人身上偷來的珠寶首飾拿去附近的當鋪典當,換了一些銀元回來。
在回去的路上,他來到一間理髮店剃頭髮,而後起身準備付錢。
店裡忽然衝進一個陰森森的男子。
那男子拿槍懟著正在最裡面洗髮的年輕女子的頭,咬牙切齒地說:「你這臭□□!我今天就斃了你的命!」
白真彥的臉瞬間毫無血色,眼睛往外邊看去。
「你還敢動?你那幾個隨從在對麵茶館被我下了迷藥,不能來救你了,認命吧!」
白真彥徹底絕望了,央求道:「大哥饒命啊!你要多少錢,我爹都會給你的!」
持槍男子本來也是打算敲詐一筆白鵬鵬的錢,才殺了他女兒來替自己的妻子填命,於是將她帶到髮廊後門走了。
陳少昊本來是個見義勇為的人,但目前的處境和仇恨使他對剛才發生的一幕置若罔聞,付了錢便走出了店。
他拐了幾個街道就要回到租房,卻聽到旁邊小巷裡傳來喊叫救命的聲音。
白真彥被持槍男子帶往偏僻的地方,從小在白家黑道的氛圍下長大,她也會一點防身之道。
所以趁著來到拐角這邊,她猛地抓住男子的手槍,而後把他摔倒在地。
她不知手槍飛到了哪個角落,只好掉頭就跑。
男子見她逃走了,突然暴怒起來,抽出掉入縫隙裡的手槍就打向白真彥。
子彈剛好經過白真彥的耳邊,嚇得她一下子定了下來,不敢再動。
男子又用槍抵住了她的後腦勺,心裡想起亡妻,起了歹念而將她按倒在地。
白真彥急得大喊救命,但小巷裡卻沒有一人經過。
男子將她的旗袍從膝蓋往大腿方向推上去,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