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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他終於可以出院了:「學生們快要考試了,不能被我拖了後腿。」
梅小初一邊削蘋果一邊說:「功課是他們做的,試是他們考的,你怎麼可能拖了他們的後腿?」
吳飛笑了笑。
這幾天受到她的關心,他真的很感動,可他不能賴在這兒不去督促學生們的功課。
「謝謝你照顧了我這麼多,我這個樣子應該也嚇不著學生,陳小天會不會再來傷害你?」
梅小初已經告訴他關於陳小天想害她的可能原因了。
「之前在張家,他怕我告發他。我如今又不知他在哪裡,對他似乎沒有什麼威脅了。」
吳飛不放心:「這些天,我晚上都去接你吧。」
「接我?我覺得不需要,萬一他真的過來對我動手,就你這身子板能挨他幾個拳頭?」
「我是打不過他,但我會備好匕首以防萬一。」
「那還不如我自己備好了。」
吳飛沒肯聽她的話,等她回歌舞廳上了班,每晚都風雨無阻地去接她下班。
梅小初攔不住他這樣做,也只好默默接受他對自己的好。
吳飛對她的關懷和愛慕是不求回報的,梅小初感受到溫暖的同時沒有太大的壓力。
白鵬鵬在張天財生日當晚看到弄髒了衣服而臉上也有於傷的陳少昊,起了疑慮:「你跟人打架啦?」
陳少昊低著頭說:「我剛才不小心摔下坡了。」
白鵬鵬盯著陳少昊:「張家有什麼坡了?再說,你沒事到那坡裡幹嘛?」
陳少昊沒有吭聲。
白鵬鵬怒了:「你還真把我當三歲小孩兒來騙,現在又圓不了謊啦?我告訴你,不要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的,不然你立馬給我滾出白頭幫!」
陳少昊知道白鵬鵬對他心存疑慮了。
如若再次被警察上山來搜捕,即使是白真彥也保不住他!
原本他想方設法接近許覠,是為了一下子能端掉黎、關兩家。
如果巴結許覠這條路走不通,他就必須私下殺了仇人。
憑他個人,很難殺得了黎蕭天和關大海,那就只好多帶幾個人。
思來想去,無論是依靠財力接近許覠還是依靠人力殺人,他似乎都得利用白頭幫。
陳少昊當天晚上躺在床上聽著旁人打呼嚕的聲音,回想起周辰星跟他說的話,以及她偎依在黎西牧懷裡的情景,悲憤難耐的失眠了一夜。
第二天午休時間,白真彥正要往床上走去,就聽到有人敲門。
她以為是婢女,喊了一聲「進來」。
陳少昊拎著一瓶酒走進來,隨即鎖住了門,看著背對著他的女人。
「真彥,我來了。」
聽到陳少昊喊她名字而不是喊她大小姐,白真彥驚奇地回過頭去。
「小天,你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嗎?」
陳少昊晃了晃手中還剩下一半酒水的酒瓶。他想讓自己不要那麼清醒,希望可以令眼前的女子變成另一個女孩。
「你是想來和我喝酒嗎?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咯。」
難得陳少昊主動來找她玩,白真彥不想拒絕。
只是看到他神色疲倦而又很不開心的樣子,她覺得很奇怪。
陳少昊沒有給她倒酒,而只是又往自己身上灌了一大口酒。
「真彥,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
白真彥雖然察覺到他的異常,但也沒有多想,說:「小天,我願意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
聽她這麼一說,陳少昊多少放了點心,不怕今天過後就掉了腦袋。
「如果我說,我想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