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貓女郎(第1/3 頁)
第64章 貓女郎
瑪麗·摩斯坦——沃森聽到這個名字幾乎都要攥緊眉頭,他心想這一切是否巧合得太過分了?
自己前幾日才從第二篇秘史中得知別樣的四簽名案件的存在,正考慮著是否要向小斯坦福打探暴富的舒爾坦的訊息,然後再從此下手開始調查自己命中註定的妻子。
沒想到這才間隔數日,瑪麗·摩斯坦就已經主動送上門來……未免過於湊巧,難道真的如對方所言,這便是司辰飛蛾的指引?
而且按原著所說對方應該是一位家庭教師,怎麼現在卻演變成修習密傳的舞者?
但有夏洛特·福爾摩斯的例子珠玉在前,沃森倒也未感到太過驚愕,只要沒有演變成馬瑞·摩斯坦,自己倒是還能接受。
“約翰·沃森,叫我約翰就好。”
面對這位已然在現世中見過面的女舞者,沃森沒有再與接觸埃爾森那時使用假名,畢竟當夜自己是搭乘福爾摩斯公爵家的馬車前往蛻衣俱樂部,女舞者若是存心打探,很快就能得知他的真實身份。
他在內心思索著如何將疑問丟擲,諸如瑪麗女士你近幾年是否一直收到某未知來源的包裹——不對,如果按照原著的時間線,此時對方應該還未收到舒爾坦晚年愧疚而試圖贖罪的禮物……不過她的父親摩斯坦上尉應該是已經失蹤。
但貿然將這件事丟擲,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知曉時間未來走向的事實?不對,這個世界可是存在著秘史密傳,這一切完全可以推卸到神秘莫測的秘史上面。
他直截了當地問道:“瑪麗女士……請問令尊是否在婆羅多任職駐守軍官?”
“咦!”這回輪到瑪麗·摩斯坦驚訝了,她心想難道這位同修蛻變之道的男士早在那個夜晚就已經對自己暗生情愫,居然變態到在背後偷偷調查自己的過往?
她內心不由得生出一絲厭惡,但是作為一名專業的舞者,她的表情管理能力十分出色,並沒有直接顯露出來。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只不過家父兩年前回鄉休假時突然失蹤,只在旅館內留下行李,我留在倫敦便是想要調查家父失蹤的原因,只可惜始終未曾找到有用的線索。”
她隨口問道:“難不成約翰先生你有關於家父的線索嗎?”
沃森微微頷首,“沒錯,我的確有一些關於令尊下落的線索,其實摩斯坦上尉當年回到倫敦以後,連夜便趕去與老戰友舒爾坦上校,然後……便在爭論的過程中氣急身亡。”
天吶……瑪麗掩嘴驚呼,她原本只是隨口地試探,沒想到真的能得到答覆,曾經苦苦追尋許久都無果的父親下落,現在竟如此輕易地就送上門來,還是來自這位僅有一面之緣的男士……難道這真的是飛蛾的指引?
但聽到父親已經死去多時,她又不禁想要哽咽輕泣。
可她也不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不可能隨便就聽信他人的言語。
瑪麗·摩斯坦警醒地詢問道:“請問約翰先生你是從哪來得知的家父的訊息呢?”
沃森知道假若想要說服面前這位看似純潔無邪但實則機敏狡黠的女士,最好的方法還是直接將秘密的內容完全道出。
但是入院的這段時間,沃森曾試過將顱內已然洞悉完全真意的蛾之密傳經文抄寫出來,然而落筆之時卻感覺握筆的手掌不聽使喚,明明經文真意已清晰洞徹,可書寫出來卻是一團雜亂不堪的線條,猶如精神病患者的胡亂塗鴉,放眼望去就令人感到眼花繚亂頭暈目眩。
他書寫完成以後更是渾身大汗淋漓,精神疲憊不堪,彷彿不眠不休奮戰三日三夜,一覺直接睡到翌日的下午,中途驚得女護士以為是突發病況,呼喚來主科醫生一頓檢查卻又無結果,他只能以昨晚通宵熬夜看書的藉口搪塞過去。
而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