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4/5 頁)
都不幹才真正是比干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更沒有意義啊!
陸天翔開啟手機,又有一個簡訊符號跳了出來。他一看是葉青夜裡一點多發來的:
“此刻睡得跟馬瞎子一樣吧!唉,咱想人家,人家抱著老婆睡覺呢。真不公平。”
葉青是昨天晚上八點多從杭州回來的。她一回來就給陸天翔發了簡訊,陸天翔看到她的簡訊並回了信才心裡踏實。從昨天下午起,他就一直在等她的資訊。人牽掛人了,操的心過後想起來都很多餘,很可笑,又不能和被操心的人去說,更不能和其他任何人去說。比如,陸天翔老想飛機的安全問題,直到收到葉青的簡訊,他的心才好像和飛機一塊兒落了地。
陸天翔撥通了葉青的電話:“昨晚睡那麼晚?”
“跟紅霞一塊兒吃了飯,又閒聊,我們可是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對了,我們倆昨晚喝酒了。”
“喝得多嗎?”
“不少。兩人喝完了一瓶乾紅。那酒開始喝沒勁兒,後勁兒倒挺大。一興奮,兩個人都睡不著,就偷著給你發簡訊。明知道你肯定夢見周公了。紅霞昨晚住我那兒,我倆聊到兩點多才睡的。”
“那麼興奮?”
“興奮頂啥?你又不來。”
“呵呵,紅霞在我不敢來呀!紅霞要不接你,我昨晚肯定要見你的。”
“那麼著急?”
“那當然。”
“這麼說,人家還沒白想你了。”
“我們什麼時候見?”陸天翔發現自己變得急切起來。
“你說?”
“我現在就想見你!”
“要不,過兩天吧。”葉青卻突然猶豫起來。
“為什麼?”
“不為什麼。”
“我想見你。我這幾天不上班。”
“那就中午吧。”
“好吧。”
你早早地就做好了出門的準備,在屋子裡來回晃盪著等她的電話。等待時的時間總是緩慢的。過去忙亂的時候只覺得時間打發得太快,一天,一週,一月,一年,幾乎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來就匆促地流逝了。那麼,從什麼時候開始,時間突然間就慢下來了?慢得難熬。在緩慢的時間裡,人會不會越發加速地衰老呢?因為時間的刀,在慢慢地作踐你,在你的心裡,也在你的臉上,刻下許多深深的印記。你從來沒有認真地照鏡子的習慣,這陣子從鏡子前走過,卻不由駐足對視著鏡子裡那個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你覺得你的內心已經滿懷疲憊,而其實你的臉上依然寫著年輕和自信。人,要說也挺耐得住打擊的。
葉青從家裡打來電話的時候,你一看錶才上午十一點鐘剛過。她這麼早就從單位回到家裡了。當你急不可待地出門下樓時,你突然暗自嘲笑自己怎麼這樣著急,沉不住氣,年輕時候似乎也不至於這樣。你搭上計程車,急忙地趕了過去。
()
《沉浮》十七(2)
當她站在你面前的時候,時間的節奏才調整為正常的嘀嗒聲,在她身後的房子裡不緊不慢地響著。
她穿了一件依然是白色的小圓角領子的襯衫,在胸部高高隆起的曲線下面,又貼切地收攏在腰部。底下是同樣白色的長裙,被寬厚的胯部舒展地撐開。
你們幾乎是同時迎上去抱住了對方,然後就是讓兩人都喘不過氣來的長吻。當你的手又一次從她的領口進入那深深的峽谷時,不但沒有遇到以往的阻礙,反而感到她環在你脖子上的手一下子把你抱得更緊,香甜的舌頭也在你的嘴裡攪得更加恣肆。於是,那隻進入峽谷的手頓時得了縱容一般,迅速地衝上了高地。光滑、圓潤、勁挺的兩個寵物便交替地掌握在它們的佔領者手裡。
她的口唇已變得冰涼冰涼。你把她平放在沙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